“爱你的女人,是不会舍得只让你给予的。”
“慢慢来。”
“迷是你要不到的人。”
一阵静寂后,童言说:“她是你妹妹。”
辛博文停住脚,须臾,轻声问:“什么?”
“轻轻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
辛博文推开童言靠坐在沙发,抬头笑着不说话。
“你记得吴忧吗?那个疯女人。”
辛博文脸上的笑容定住。
“算起来,辛耀祖辛耀宗才是正支。
你不过是一个孤儿和辛正义生的私生子。
你下面三个妹妹才是凯西的亲女,而你,只是被凯西收养,用来巩固权利的权杖。
辛正义在夜总会认识了十六岁的吴忧,和她生下你,后来辛正义结婚,吴忧被驱逐到柬埔寨。
而你,作为权利备用的定风珠,被留在了辛家。
七岁前,你受尽了折磨虐待。
后来有了耀宗、耀祖,你才开始了大少爷的生活。
吴忧生下轻轻,又被你父亲找回去,他痛恨吴忧变心爱上迷崇远,才有了后来的事。
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母,在你的继母手下被虐待发疯……”
辛博文往酒柜前取了酒,叠腿坐在沙发上慢饮。
童言按住了杯,“你该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
辛博文一把扯住了童言的发,狠狠带进房,摔在床上。
反剪住了她的手,欺身在她耳边低吼:“童言!
童言!
你想我怎么弄你?”
童言闭着眼,并不反抗。
也不回应。
辛博文扯开了皮带,狠狠往她身上抽,童言痛地咬紧了牙关。
辛博文抽累了,扳过她的脸狠命的吻。
牙齿磕破了嘴唇,腥甜往牙齿里渗。
“你以为这样我就罢手了?我告诉你,我不在意!”
童言心里一沉,他果然——如祁仲北预料的那样。
童言将被释开的手,缓缓搭在他的背上,向自己轻拥。
辛博文定住动作,童言说:“我可以爱你。
你给我机会。
放了轻轻……放了她。
给她一个干净的世界。”
辛博文的眼和童言的脸近在咫尺。
女人的眼睛里有情感,怜悯的,包容的,无私的……
辛博文手按在床上,撑起了身子。
抓了西装,抻着袖子,大步夺门而出。
童言觉着自己算不上是欺骗辛博文,迷轻是他的妹妹。
这是血液里的债,上天给他背负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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