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信心,不能保证继续呆在你身边能达到目的,所以她才离开了。
这是她以退为进的手段!
你知道她曾经是怎样在我面前炫耀她多么令你着迷,多么不可自拔……”
童言已是天旋地转,捂着头抑声一再念着:“别说了……”
祁仲北欺身向前,在童言耳畔悄声念:“言言,也许,她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但她知道你喜欢她……所以她才投其所好……”
童言闭目喃喃,“不会的,我不相信。”
“她若真的爱你,还会这样吗?你想想清楚……”
童言猛立起身,失魂落魄,“我不信,我不信。
祁仲北,我已经因为不信任而失去她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私家侦探查清了祈仲北,也查清了迷轻旧年不愿提及的过往。
当最崇高的梦想变成亵秽,梦想之谓,在迷轻的心里也许早就死了。
童言再不敢以自己的想法安排迷轻,她只有两个选择。
迷轻夜里回来,哼着小曲去洗澡,和坐在暗灯里的童言聊天,表示再忙一天就可以闲下来。
童言问她:“轻轻,你缺钱吗?”
迷轻顿了一顿,笑着说:“怎么这么问啊?”
童言说:“轻轻,你要缺钱,一定要和我说。
要多少钱都可以……”
迷轻放了手上的睡衣,来到童言的座椅前,跪在她脚下,仰望着童言,“言,我只缺你。
我想你,一天都在想你。”
拉过童言的手,放在心口,“你摸摸,你问问它……”
童言猛抽出手,迷轻一愣,童言从椅子走开说:“你先洗澡吧。”
迷轻看看桌上的药盒,“言,你又发病了?怎么了……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童言站在桌角暗处,低声说没有。
迷轻上前,拉着童言的手,退身坐在桌上,颇是放荡的姿势。
将臂架在童言肩上,蹭着她的鼻翼悄声说:“你是不是怨我这两天没时间陪你?我明天晚点去……言,爱我好不好……”
童言叹了一口气,别开脸,“你不累吗?”
迷轻笑着说:“我不累,”
累字犹未发完,童言紧着说:“我累!”
说完又觉得语气过硬,基本已是发怒的意思。
转了口吻,“我有点累。
你去洗澡。”
迷轻极其敏感,已体会出童言的不对,静坐半晌,沉沉问:“你怎么了?”
童言想了半晌,艰难说:“你说的……肉体受限,灵魂自由,是代表,爱着一个人,身体却不忠于一个人的意思么?”
也待不及迷轻回答,“起码!
还是爱的吧!
是不是?”
迷轻说:“你意思是我出轨了?”
语气是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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