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轻一抬手,许茹只怕她要掏枪反击似地叫道:“你干什么!”
迷轻举着手笑说:“我把头发放下来上相些。”
实际上,在童言来看,迷轻盘着头发更好看。
有些凌乱的妩媚。
祁仲北将烟捻熄在一旁的烟灰盅内,谜一样笑着,“童言,要谈谈么?”
童言心中觉得是很有必要谈谈的,然而她却没有头绪。
一个是她谈了两年的未婚夫,另一个,是她继父的女儿。
她张着嘴,傻了半晌,说:“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许茹转过脸,难以置信望着童言,“大概是……为纯真的友谊致敬?”
童言咧开一个尴尬的笑容。
童言觉得,场面并非惨不忍睹,不可逆转,至少他们连坐都没有挨着。
至少衣服还算完整。
如果是她,她都能想出许多理由,比方说:“我们正在商量着为你准备一个惊喜,提前五个月祝福你快要过二十八岁的生日。”
对,迷轻本来就是那么一个没约束,自在脱略惯了的女孩子。
又不是旧社会,比基尼比这个还性感百倍呢。
祁仲北站起来,指一勾,撩起椅背上的西装,半搭在肩上,“走,现在去谈。”
童言看着床上低着头,撩开浴袍的领口往里面研究的迷轻,说:“你先回去,明天中午,在你公司楼下的fatuation里等。”
祁仲北的眼神落在童言的侧脸,半晌,无声叹了一气,点点头,迈开长腿一推门离去。
许茹想跟着那“奸夫”
,又怕跑了眼前这个“淫妇”
左右不是,只是哎哎哎地叫个不住。
童言说:“rube,你先回去吧。
这里交给我。”
许茹瞪着眼睛说:“这,这就完了?”
童言一把抽了许茹的手机,找出视频,点击删除。
头一扬,长卷发被甩在肩后。
“完了。
辛苦你。
改明儿吃饭。”
房间里空荡荡地只剩下迷轻和童言。
迷轻光脚下了床,走到窗前,打开手,扶着落地窗往下瞧。
这里是十八楼,市中心的夜景尽收眼底,高塔长桥,钢铁森林,闪烁着火一样的光彩,满载温暖的诱惑。
童言掏出手机,在长长的菜单里找电话,她没有记迷崇远的电话,每次打来都是不同的号码,也有将近一年没有联系。
她记得有条短信是不久前发的,说迷轻来了帝都。
具体星期几,她忘了。
童言找的忘我,无意一瞥,捏着手机定在原地。
迷轻褪下了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歪着头欣赏自己凹凸有致的曼妙躯体。
“我的身体,应该没有人会不心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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