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镖上前阻止,辛博文一甩头,人撤出去闭了门。
童言打够了,扶着辛博文喘息落泪。
辛博文靠着墙,说:“我派人去找了……有消息我告诉你……”
童言双目通红咬牙压抑叫道:“你要不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辛博文将她抱在怀里,童言愤怒挣扎,抓着辛博文的衣裳将他摔在地上。
欺身将膝盖压在他颈项,辛博文窒息着,不得不还手将童言摔在一旁。
童言倒在地上,捂着脸撕心裂肺地嚎哭,一时猛然挣起,扑往辛博文身上一把夺下配枪,朝着自己猛扣扳机,保险未除,童言翻手去开保险,辛博文一步上前,劈手夺过,一巴掌猛甩在童言脸上。
童言瘫在地面,望着天花板怔忡不语。
辛博文无力坐在一角,托着眉心,“我会给迷报仇。”
“报仇……”
童言无意识重复着辛博文的话。
“是辛耀祖的人……”
“辛耀祖……”
童言的泪淌下来,是她——因为她向辛博文的复仇——害死了迷轻——
这就是地狱吧……童言想,为什么……明明复仇的车还没登上,怎么这条路就停不下了?
杀不了警备的辛博文,但她可以杀毫无防备的辛耀祖。
杀了辛耀祖,再自杀,她制造的矛盾就成了辛博文百口莫辩的动机。
她要的是辛博文整个家族的血为迷轻陪葬,却亲手埋葬了迷轻。
可是复仇的列车已经开动,在列车脱轨前,她只能把这条路走完。
……
枪伤在辛博文的私人医生的养护下好的很快,疤痕在三个月后完全看不见了。
童言的生之希望彻底卷入了毁灭的火焰。
有一次不意经过更衣室,辛博文在里面换衣服,没关门,童言一眼瞥见,简直触目惊心。
他大概是在虐待中成长的孩子?
童言将财产找律师核对过,确认唯一最终受益人是莉莉斯坎贝尔她的妻子后,安心地筹谋起来。
辛博文还没有行动,安静内敛的让童言生畏。
依旧每天来给她做饭,童言喝酒,他为她弹钢琴。
漫天残阳如血,一整个院子被染成血色,二人悄然无语。
一天,院子蹿进几只体型壮硕的狗,黄白兼有。
童言有些怕,辛博文笑着唤过来,狗儿们很乖服,来到辛博文的手底下,坐着吐舌摆尾翻肚求宠。
辛博文对童言道:“摸摸。”
童言不愿,她不是怀着少女心的无知小女人。
这两种犬眼神机警,肌肉均匀发达,动作灵敏矫捷,绝非善类。
辛博文拉着她的手,摸在狗的皮毛上,“放心,没我允许,你就是踢它们也不会咬你的。”
童言抽了手,“你什么时候给迷轻报仇?”
辛博文说:“这两种犬,黄的叫比特犬,白的叫阿根廷杜高犬。”
童言听得不耐烦,一转身,“大约是你弟弟,总有不便。
我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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