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情理上莉莉斯明白,迷轻的事后,童言受影响是必然的。
暂时不与她有任何实质的亲密关系,她可以体谅。
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童言会是个好爱人。
童言的心理早不是那么回事。
迷轻已无处不在,从前只在无人时出现,后来只要童言稍作留心,就能发现她。
童言越来越觉得那不是臆想,那就是迷轻。
迷轻永远不会再回来。
原来自彼得堡丢了迷轻后,真的就再也找不回来。
童言的欲望原本就因与迷轻双重的高度契合而产生排他的情形,在癔症后不禁趋于唯一,并异常地亢奋高涨。
夜间一闭目,都感到迷轻在轻吻自己的唇。
迷轻的手指在身上划过的触感……那些令人怀念的温热,柔软,甜美芬芳。
宛如毒丨药,使她欲罢不能。
在高潮的颤栗中泪落伤悲,她再也抱不到她的轻轻。
童言和辛耀祖的走的亲近,辛耀宗给他弟弟打电话,警告他离姓童的女人远点。
没说出什么原因。
辛耀祖倒是听话,乖乖和童言拉远了距离。
童言混迹的商圈,多是辛耀祖的同行,抬头不见低头见。
见了面,童言态度一反常态地冷淡,辛耀祖也觉得了。
惴惴地暗喜。
觉得童言似是对他动心了。
碍于他家兄有命,一摸下巴,抬眉一笑着往一边应酬。
童言和人跳舞,他也和人跳舞,童言的视线从他身上高高地掠过去,神情是无人可匹的高傲女王。
三圈两转,互换拍档,辛耀祖有意岔开避免和童言共舞。
对面人笑问道:“辛先生和童小姐是不是在谈恋爱?”
辛耀宗只好背着一手,向童言伸手作请,动作还没做完,童言无视一扭身,踩着三寸细跟下了场。
辛耀宗抬着手,悻悻然站在原地。
童言端着玛格丽特站到阳台去了,辛耀宗取了一杯干颠尼跟上去。
“童小姐今天心情不好?”
“一直不好。”
“为什么?是不是谁惹了童小姐不高兴?”
童言笑:“玛格丽特里有眼泪的味道。”
“我记住了。
下次避免童小姐伤心。”
“迟了。”
辛耀祖面露不解。
童言肃然道:“我心都碎了。
恨煞了你们姓辛的。”
辛耀祖怔了一怔,显然误会了。
“这……”
童言冷笑着,将手上的玛格丽特交给辛耀祖。
握着手包,往外去。
辛耀祖撂下酒跟在后面,“要走了么?我送童小姐。”
童言回首,一指支在辛耀祖西装的领口上,抑住了他的前进,“别跟着我,我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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