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不让」?
季寒川根本就没有听进他们的话,冷冷的问门口的祁骁。
祁骁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手放开了门把,朝旁边挪了两步。
「你这个病,是不是无药可医」?
季寒川手放在门把上时,祁骁突然开口。
他了解季寒川,他不是个固执成这样人。
最好的兄弟他都不愿意告知,结合最近他私生子的事,祁骁终于想通了。
打死都不愿意让医生治疗,只能是一种可能,他知道,治不好的。
「是不是」?
季寒川握在门把上的手停顿了。
「你不说没关系,我总会查出来的」。
“你连我都瞒着,说明你根本就没拿我当兄弟,这么多年,我以为已经是自己人了,呵……”
祁骁无奈的叹气。
后边的晋为和罗森也是懵了,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一秒,两秒,几秒钟过去了,病房里一片安静。
「是」,季寒川松开门把手,转头看着祁骁,「确实是无药可医」。
「你说什么」?
晋为怕自己听错了,他去扯过季寒川,「怎么会无药可医,你试都没试过,我找全世界最权威的专家,怎么会治不了」。
「因为我父亲就是这么死的,从发病到死亡,不到半年,我爷爷穷尽一生都没有找到办法,你觉得你能治的好」?
晋为呆在原地,而祁骁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起。
「所以这就是你自暴自弃的理由,你试都没试过,你应该告诉我们,我们一起想办法,这个世间这么大,我不相信就真的只有等死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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