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移居到澳洲,德国……你喜欢哪里都可以……有一个孩子,看着他……你就开心了……”
童言放下手,露出一双哭花的眼,祁仲北将她的手轻轻放下,“我给你幸福。
我不会伤害你,让我爱你……我疼你……”
她是愿意为了那个女孩子披荆斩棘的人,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也会脆弱,她不过是个人,也渴望被疼爱。
祁仲北的吻落在她唇上的时候,她扭开了脸。
于是祁仲北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颈脖,将吻印在她耳畔、颈脖一直向下。
车窗起了雾,女人声声的哭泣阻断了流淌着的情与欲。
祁仲北停下手,将她的头靠在肩上,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脊背。
任何时候都可以,唯独此时。
童言第二天在祁仲北的怀中醒来,仿佛昨夜做了一场恶梦。
她又一次依赖了祁仲北,近乎卑劣地。
她不想这样。
他安抚了她的脆弱,脆弱过去,童言迫不及待地想逃。
她逃回莉莉斯的房子。
莉莉斯不在。
童言洗了一个澡,坐在电脑前正发呆,祁仲北的电话打过来,童言想拒听,手抖着在接听和拒听间游移。
几番犹豫,听了电话。
“嗯。”
怯懦懦地。
对面说:“我不逼你,你想好,什么时候想好,我都等你。”
电话挂了,童言还没转过劲。
她没有和莉莉斯和好,只是朋友。
只有莉莉斯让她可以毫无戒备地放松,所以她搬来莉莉斯身边。
晚上莉莉斯回来,带着一盒糖果。
来到童言房中,说:“我昨天去接你,没找着你人。”
童言说:“我……去了祁仲北那里。”
莉莉斯没多问。
“不过我听说你心情不大好。
所以给你买了这个。”
童言接过糖,笑说:“谢谢。
不过我不吃糖的。
小时候害过一次蛀牙,见牙医有了阴影。”
莉莉斯说:“我送你这么奢侈的东西,你居然和我说你怕蛀牙。
你不知道对我们模特来说,糖意味着什么?”
“意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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