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时快时慢,还莫名其妙突然加速度。
“李承鄞,你能不能把手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
我忍不住说。
他把手圈在我腰上,我一路上都像被铁钳钳着一样,透不过气来。
李承鄞说:“不行,我不太信任你的技术,万一松开了被甩下骡子,那不是丢脸死了。”
我气呼呼地道:“你可真无赖。”
他说:“若是你能骑得稳当一点,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我说:“你刚刚也不见得骑得多稳当。”
他说:“那你也可以抱紧我,我不会有意见的。”
“呸,谁稀罕抱你。”
“你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稀罕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是吗?看不出,你还挺能招蜂引蝶的,在你们中原不会被浸猪笼吗?”
他说:“都跟你说了,朝三暮四的女子才会被浸猪笼,我是男子,又对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牙尖嘴利说话得理不饶人的女子一心一意,当然不会被浸猪笼。
只是不知道这女子是不是也属心于我,甘愿一辈子不离不弃?”
我心里一咯噔,一时答不上来,干脆不出声了。
只听他又道:“既然这女子不出声,我就当她是默认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能反悔。”
我又是一阵沉默,小雪却突然“喵”
地叫了一声,李承鄞便大笑起来,“小十比小九实诚多了。”
小雪又喵喵喵地叫起来,李承鄞更乐了。
这时,前方突然有一队人马,我赶紧让骡子停了下来,李承鄞也看到了那群人。
“不会是朔博人吧?”
我小声问。
远远的,也分不清是敌是友。
李承鄞说:“有可能。”
“那怎么办?”
我问。
他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我们快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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