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展和何沫言怔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嘟嘟呆了半晌,终于“哇”
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带着嘟嘟到了最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一箩筐的棒棒糖和巧克力,嘟嘟挑了最喜欢的捧在胸口,嘴里含着糖果,眼珠滴溜溜地乱转,不吭声了。
“嘟嘟生病了?为什么要打针?”
舒云展随口问道。
“打防疫针。”
何沫言随口答道,“嘟嘟的身体现在还不错,生病很少。”
“以前不好吗?”
舒云展敏锐地看着她。
何沫言点了点头:“他提早出来一个月,所以一开始抵抗力很差,有一段时间经常跑医院。”
“你一个人带很辛苦吧?”
舒云展淡淡地问。
“还好,大言帮我叫了一个保姆,两个人带就好多了,而且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大起来,就算辛苦也值得。”
何沫言看着嘟嘟,十分快活地说。
舒云展的心被刺痛了一下,不假思索地问:“何沫言,你的所有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茫然无知上的!
我错失了他的童年,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何沫言的笑容消失了,半晌才说:“对不起,是我太自私。”
“你知道就好。”
舒云展不想多说,伸手想去抱嘟嘟,可没想到嘟嘟却警惕地看着他,一下子躲到何沫言的另一边去了。
舒云展的手僵在半空,表情有点扭曲。
何沫言抱起了嘟嘟,笨拙地想替舒云展讲些好话:“这个叔叔……是个好人,会给嘟嘟买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麻麻说的不对,”
嘟嘟小心翼翼地舔着棒棒糖说,“巧特力叔叔和麻麻吵架了,嘟嘟不稀饭。”
何沫言看着舒云展阴沉的脸,有些急了:“不是的,那是妈妈做错事情了,叔叔在批评妈妈……”
“为什么要批评妈妈?”
嘟嘟有些困惑,“大舅说了,要对麻麻好,韩叔叔不批评妈妈,韩叔叔好。”
舒云展定定地看着他,忽然轻笑了起来:“何沫言,这下你是不是满意了?你可真算给杜家报了仇了。”
这句话让何沫言一个晚上都辗转反侧,舒云展那毫无表情的脸一直在她面前反复出现,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她不想伤害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可现在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爱的确伤害了他。
第二天是双休日,嘟嘟一大早就兴奋地在客厅里上蹿下跳,因为昨晚何沫言就答应了要带他去游乐场玩,何母这个专业了二十多年的幼儿园老教师、老园长,教起别人家的孩子头头是道,可是自己的外孙,从小就不在自己身旁,好不容易这几个月能待在身边了,恨不得把最好的给他,压根儿不舍得说一句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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