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不行么?”
邹静静皱贱兮兮比v,“让你个小屁伢人不大,给老娘甩脸子。”
柳亚东扭头要走。
邹静静喊开:“哎,等等,你借我个火!”
柳亚东皱眉、啧嘴,急巴巴地腾出手要往西裤兜里摸。
邹静静挓挲着两掌上前,说:“来我自己掏。”
柳亚东连退三步。
邹静静笑出鱼尾纹了,“我错了,不逗你了。”
双手合十,朝前拜拜。
接打火机时,邹静静瞄见他左手空缺,一僵,揪住朝前扥。
柳亚东:“你要干嘛?”
“这咋弄的?”
柳亚东微一挣,朝里缩,“刀割的。”
“谁割的?”
“忘了。”
她温温的指腹在空缺处一抚,他停着不动。
她并非真的怜惜,他也不是容忍。
同质同构漂泊者瞬息的彼此抚恤,无关任何一种情感。
思华的小武几多年后还叨呢,说,那狗屁婚礼真叫没见过!
我是新娘我才不嫁,逗猴儿呢!
舞厅大门紧闭,门口挂牌:暂停营业。
席桌是临时拼的,有的圆,有的方,塑料椅摆一圈,铺张塑料桌皮就算妥了。
吃席也简单,净是冷荤,盐炒花生盐水毛豆凑个碗碟双数,烟酒倒管够。
臭葱几个鼓着腮帮吹了一下午五彩气球,捻根红绸串起,四角高挂,大差不差,是那个喜庆的味道。
涂文不讲究,仍穿那件买枪那天的西装,襟前一朵椒红的玫瑰,人遭耗子按倒强描了眉。
他那两根本就不淡,一加渲染,虎虎生威,人登时形如梁山李逵。
他蹬腿,笑骂操你们娘老子!
都想造反啊!
被凌仔狗胆滔天地捂住嘴。
好比强奸,老贾叼个烟,捻着粉扑撸起袖,朝他两颊一按,狞笑说:“新郎子,面颊红润好气色,肾好种好,来年添子添福!”
——涂文成了猴屁股李逵。
被搡上人前,涂文抻着衣摆一抬脸,哄堂大笑,座下掌声连连,哨声迭起。
有谁起哄喊:“花大姐!
花大姐!”
说这模仿起猴儿叫。
“都笑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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