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他敏迪厅娱乐城里最常见,抽兴奋了,酒水套子跟着走俏,管场子的也就闭眼不插手。
但说到底这是严打的毒瘤,是窟窿,掉进去注定人财两空。
邵锦泉别的不管,唯独一点,手下前台中保、黑子小姐严禁沾那东西。
好赌都能行,粉不行。
招儿也不新鲜,白纸黑字签个协议,写如有违反不要你命,斩两根指头滚远去。
但此斩乃活斩,不局麻,疼死活该!
两个黑子吓得冒尿,忙孙子似的磕头求饶,老苏瞥也不瞥,说先关三天去去躁,别给吃的,养肥了再斩容易血太足,刹不住。
焦丽茹没法对这事儿多嘴,人一向都是老苏管。
她心肠时常该硬的时候软。
外头有雨,淅沥沥的。
老苏在车里抽烟,说:“你操那没用的闲心。
又脏不了你的手。
这么些年脏事不都是我带人干?”
“那是。”
焦丽茹降下半截窗,“我真倒要谢谢你。”
“你这女人啊,是真无情呐。”
待会见人,焦丽茹不言语,对着小圆镜子抿口红,指甲顺着唇线一揩。
“我最开始咧,是真蛮心疼你这这个女人,脸漂亮,跑了男人养个小孩——”
“啰嗦话就别讲了。”
打断他,镜子一合丢进包里。
“脸漂亮,跑了男人养个小孩,多可怜?你那会要做买卖,我当时就心想啊,你没得靠山,没得人脉,就那点破本钱,能成么事?不是等着让惦记让人闹么——”
“苏涛。”
“哎哟,如今话也不让我说唦?”
老苏瞄后视镜,眉眼耷拉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一直诚心拿你当自己人,当大哥。”
迂回着好说歹说。
老苏咧嘴,阴阴道:“我一直诚心想你做我的女人,丽丽。”
他紫红的舌尖在熏黄的板牙上一舔。
焦丽茹胃里翻腾,“你前头就放我下下来吧。”
“不要去办事情嘛?下个大雨。”
老苏冷眼,直勾勾看他,凶狡得骇人。
“我说前头放我下来,我走去,下雨有伞。”
“耳光也给你扇了,莫说还在记恨我?就为那么个丫头?你还想杀我?”
“你听不懂我讲话吗?”
老苏劝她:“你莫要逼急我。”
焦丽茹气得笑:“逼急你?你是也要斩我两根指头爽爽?”
老苏挨边儿熄火,扭头:“这话说的,我哪舍得咧?”
他开车门,冒雨下去,又开后门,短身子朝里一钻,在焦丽茹呼声里铺盖上她。
实际来讲焦丽茹就是个婊子,但婊字并非一定挂钩性开放,她嫌恶心,觉得脏,是真情实意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