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
自始至终乖觉垂在腿间的双臂倏忽抬起,柳亚东悚然,看他逐帧一般,缓慢地抬,舒开,背过,缓慢覆盖朝两侧拨,屁股透过手的掰弄,才显出些微不夸张的肉感。
沟缝当中全然袒露,是个色深的涡状的孔洞。
柳亚东察觉出一丝极其飞快的嫌恶,嫌恶随即变成一种抖颤,小臂上浓密的汗毛霎时耸立起来。
他抖巍巍,食指朝前一戳,尖端很好地与凹陷处契住。
柳亚东感到一阵头骨绽开的晕眩与巨大的痛楚,他陡地站起来,鬼使神差地不稳,他胸贴“兰舟”
瘦棱棱的背,如同一个温存的搂抱。
他咬紧牙关鼻翼翕动,依据dv影像,也朝前送胯。
武厅霎时开始地震,地动山摇,天花板倾塌下来,地板中央劈开一道极深的口。
他与“兰舟”
相连着坠堕,过程中雾气消散,他才看清他怨愤的脸。
他以往定规的性遐想,瞬间被抽空。
——原来发出腐败气味的,不是夏天催熟的瓜果,而是自己。
柳亚东觉得,这真是一个残酷的觉醒。
“哎。”
侯爱森挂了挡,杵了柳亚东一肘。
“!”
立刻醒了,在皮卡副驾,车窗外天色烧红,裤裆间很明显一股紧绷感。
柳亚东低头,好一尊玲珑宝塔。
侯爱森难得笑得这么明朗,笑得成了富贵菊,笑得开不了车,笑得抱着肚子说:“哎哟我天!
年轻真好,年轻真好。”
柳亚东就差没开窗跳车了。
车靠边停,侯爱森扔他一沓擦屁股的草纸,抹着泪儿下车说:“速战速决。”
说完又笑去了。
与其说打了个手铳,不如说柳亚东自了回虐,他麻麻痒痒的知觉从梦里延续,唯一多了份巨大的负疚。
于是“疼”
成了惩罚,越觉得痛楚他越才能纾解,柳亚东拧眉咬牙,下狠劲儿去捋,末尾喷是喷了不少,可那根肉管子反倒更显得肿了。
他急匆匆地提上裤子,左右嗅一嗅味儿,脸烧得发烫。
侯爱森烟没抽完,仰头看着,天浑然一色,漫无圭角。
柳亚东把糊着那玩意儿的湿纸团捏成一包,敲车窗,找侯爱森要火机。
侯爱森好险又没笑背过气:“什么毛病?你别告诉我,你还要烧了它?”
柳亚东不说话。
“注意火。”
侯爱森递火机给他,“山上一缕烟,拘留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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