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亚东“嗞”
地抽开舌头,血漫上他上牙床。
兰舟一时失声,短促大口地呼吸。
柳亚东又朝下猛俯,兰舟惊得闭眼。
结果柳亚东嘬他额头、眉毛、眼皮、鼻梁、人中,最后到左颊,漫无目的一口迭一口。
吻又响又湿,带着情迷的血味儿。
“没有,船儿,我没有”
他边吻边喋喋不休,“我没跟她搞那个,兰舟,真的没有,我这儿还跟你一样的。”
他手摸到兰舟腿间,轻柔地捏,“我跟你一样的,我只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兰舟发觉月亮陡地胀成了两个。
他昏头昏脑地“嗯”
着,应得诚恳、用力。
他用四肢捆住压着他亲吻的男孩儿,下巴一昂起,又和他嘴对嘴地衔接住。
这次柔情多了,摸摸弄弄,点点碰碰,鼻梁左叠右,气不够了,换个角度,右叠左。
柳亚东手伸进兰舟裤子里捋动,兰舟手探进柳亚东下摆揉搓。
就在幽暗冷硬铁轨上,鬼知道火车来不来。
同样的这晚,一切有它预先的安排。
胡自强洗焦丽茹的蛤蟆小跑湿了浑身的衣服,焦丽茹到洋楼前庭上下看他,惊诧好笑地问,你是用抹布擦的车,还是用你自己?快进来,给你找身干衣服。
胡自强跟进去。
他总觉得这是个预谋。
可焦丽茹明确让他“白天来擦,早点回去睡”
,他磨蹭到傍晚才来,弄到天黑。
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预谋?仿佛弄湿自己,摆纯情耿介的样子,也是。
跟头回来一样,他立在门口不进,鞋底朝后藏。
焦丽茹叹气,揪他的耳朵拽着往里拎:“进来!”
上洋楼二层,扑面一个大毛巾,带洗发香波的味道。
胡自强摘掉,环顾下来,发觉没什么女性的摆设,冷冰冰的二楼。
“先擦擦,鞋脱掉。”
焦丽茹拧开一扇漆白的房门,“袜子也脱掉再进来。”
屋子使用痕迹疏淡,一切如刚拆封般崭新,仔细一闻,似还有清漆的味道。
具体哪些东西?平整的床,铺绀青的四件套,无一丝褶痕。
墙上有画,宽鼻厚唇的黑人,高峻,23号球衣,迈克尔乔丹。
对过一张书桌配老板椅,曲线的细颈犹如艺术品的灯,大屁股电脑,无数新书。
焦丽茹拉开窗边移门柜蹲下,里头是整饬的衣服,下头空间储物,摆了各色球鞋。
角柜上有照片,胡自强视力好,一眼就看明白:笑着的男孩儿,七八岁。
是丽茹姐儿子的房间。
怎么新的不真?仿佛,他没存在过。
式样先锋的三白杠运动服,外套和裤子成套,焦丽茹抖开递向后:“试这个,我当时在广州特意买大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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