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利不早起。
这句话,段至诚认为简直是给他小叔量身定做的。
此时眼看小叔又开始颠簸假寐,段至诚实在不想自己干坐着度过这无聊的旅途。
于是明知十分讨人嫌,但依旧开口问道:“小叔,方才我看你若有所思,是想到了什么吗?”
段慕麟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轻声道:“是,我想起了当年,你父亲带我离开乐安的情形。”
“那是什么样的情形呢?我在场吗?”
“佩柔“佩柔?你——你怎么来了?”
傅行简呆住了。
他本来在查看随身带着的账本。
然而门忽然一响,接着周佩柔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大热天的她身上裹着件斗篷,手里还端着一碗圆子。
“傅世伯,我来看看你。”
周佩柔腻声说。
一边把圆子放在傅行简桌子上,她手在自己颈间轻轻一滑,斗篷便悄无声息的落了地。
露出里面穿着透明的纱褙子——纱褙子里基本上都是要穿一件裳的。
然而周佩柔没穿。
周佩柔只穿了个鸳鸯戏水纹样的粉绸抹胸,底下是银红撒花的薄裙。
露着白皙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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