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擦了?诶,这是什么?”
他注意了那个五指山,指尖在我脸上划过,有着微痒的触感。
“这怎么搞的,真难看。”
你……你丫还知道难看!
!
我气结,这不知道是谁给扇出来的!
然而我嘴上就是软,“昨天半夜打蚊子时留下的。”
他没有说话,而是对准那个红印子,把他的手轻轻按在我脸上。
结果一定是,分毫无差。
“说谎,樊奕。”
他冷冷地眯起眼睛。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拍开了他的手!
尴尬,窘迫。
就像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
我慌张地丢下一句“你慢慢洗”
就逃出了浴室。
出去的时候看到老妹兴致勃勃地爬在门上偷听,一见我出来了立即“切”
了一声,哼道:“胆小鬼,没出息。”
“你懂个P。”
我白她一眼,进厨房去弄吃的。
那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我没敢再无拘无束大大咧咧地把他当玩具抱着玩,晚上睡觉时也避得远远的,唯恐来个亲密肢体接触。
琉华也不爱搭理我,整天不是看看电视耍耍剑就是读读书散散步。
游泳的事没人再提,日子就这么夹杂在悠闲与谨慎中飞快地过去了。
一周后,我们大包小包地出现在机场。
老妹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哥你这要去度蜜月了可别忘了给妹妹带点东西哇!”
“度你个头!”
我没好气地甩了一句,这时广播通知登机了,我交待琉华关了手机便和他告别了老妹。
一路顺利通过检查上了飞机,这只“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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