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脸上火辣辣地痛,发现自己仰躺着,上衣已经被掀起来了,而席德正压在她的身上,在粗鲁地剥她的牛仔长裤。
舒浣慌张了,她的手够不到床头的台灯。
席德毕竟是男性,裤子再难脱,他迟早有扯下来的力气,恼羞成怒的话,再来一个耳光他就能把她打晕过去,她根本反抗不了。
舒浣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的那串钥匙。
她攥紧了它,用尽力气挥出胳膊,朝男人的脸上划过去。
对方惨叫一声,几乎是立刻放开了她,用手捂住脸。
这回舒浣不敢再给他反击的机会,不顾一切地爬到床头举起台灯,劈头盖脑就往他头上身上砸。
席德在她的殴打里挣扎着站起身来,按了墙上的铃,而后大喊:&ldo;保安,保安!
&rdo;很快就有牛高马大的保安破门而入,舒浣总算松了口气,而一手捂住脸上伤痕的席德却先发制人:&ldo;抓住她!
这个疯女人,她攻击我!
&rdo;他的无耻实在超出了她的想象,以至于舒浣只能张口结舌。
保安进门的时候,她的确正在没头没脑地打他,而且比起她脸上的痕迹,席德那被钥匙划出的几道血痕更为可怖。
两个保安二话不说,就先抓住了她的胳膊。
&ldo;不是那样的,是他要强迫。
。
。
。
。
&rdo;&ldo;你们不要听她的,她疯了!
这女人是我的歌迷,一天到晚想办法要接近我,她脑子有毛病的!
&rdo;&ldo;……&rdo;跟他比不要脸,舒浣真是彻底认输了。
因为有保安在场,席德不好直接对他进行人身报复,只能狠狠地道: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送到警察局去!
&ldo;到了警局,看着他那种稳操胜券的姿态,舒浣就知道事情大概不妙就在路上打了电话给段琪雅。
席德也是知道的,但他没有半分理亏成分的摸样,还骂骂咧咧的,倒好象他真的是受害人,她才是罪犯一样。
两人各执一词,没有性侵犯的确凿证据,人身伤害的证据彼此倒是半夜执勤的小警察也困扰。
律师带着几个一看就非善类的男人赶来之后,过了大概一分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女性的噪音和鞋跟敲地的声响是她所熟悉的。
舒浣顿时有了安心的感觉,不由红了眼圈,转过身去:&ldo;琪雅!
&ldo;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