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那些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高兴起来还经常抵足而眠,特别基情澎湃。
她现在男装出行,在tony王老师的巧手打扮下,男得很逼真,足以和雌雄莫辨的雪晴媲美。
综上,掌柜的给他俩开一间房,是合情合理的行为。
她如果硬要两间反倒显得突兀了。
希孟挂了外套,似笑非笑看着她。
“我还以为现代女子已经不纠结什么男女之防了呢。”
佟彤赶紧说:“不不不,我们还没那么先进,共产主义还没实现……”
妹想到啊,画中的他,三贞九烈男德出众;现实中的他却如此的放浪形骸,她都快精分了。
不过他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随后道:“让我睡地下可以,但你得多给我一床被子。”
佟彤转念一想,干嘛跟他示弱啊,拼房就拼房,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咋地?……就算怎么着,好像吃亏的也不该是她……她打住这个危险的想法,顾左右而言他:“我是担心,万一让人看出来我女扮男装,咱俩……各自得几年徒刑?”
“店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顾虑。”
他说,“点菜打水的事我来就行。”
这酒店是夫妻店,掌柜的让老婆做了餐食,送到房里。
两个“俊俏小生”
相约出来旅行,这样的客人不多见。
那老板娘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两眼,走的时候带着姨母笑。
奔波一天,两人胃口大开。
几枚蜡烛一壶酒,吃得很惬意。
北宋的酒,度数不高,清香微辣,微醺而不醉人。
烛光照在希孟苍白清隽的脸上,给他添上三分烟火气。
如果说借住煤厂胡同的那个画儿精,不食人间烟火像个神仙,那眼下的他,便是神仙下凡,和寻常人并无二致。
除了,整个地图上几乎没他这么好看的“寻常人”
……不过,跟本土孟相处几日,不小心有了那么一点点疑似过界的举止,再回来看这位,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佟彤说正事:“明天就进入京东西路地界了(约等于现代的河南山东边界),据说那里已经是梁山的势力范围……”
他们需要做的事情说难也不难。
只要让梁山的人出面说明,没头告示是伪造,他们并无攻打东京之意,就能达到辟谣的效果,乾隆的阴谋也就不攻自破。
但这也是需要铺垫的。
总不能到梁山底下嚷嚷一嗓子,就指望那些脾气暴躁的社会大哥们乖乖配合。
佟彤很有自知之明地虚心求教:“你早间说你已有计划了,不如今晚讨论落实一下?”
希孟点点头,闭目沉思片刻,却没说话,眉眼间显出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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