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摇摇头:“传出去就传出去,左右此事算是王爷替我挡下了,我被传害府上侧君,王爷便要让人传包庇王君,有点儿眼力见的都知道这事儿不会乱说的,至于宫里那位嘛。”
还能如何?萧长平在他面前护过他一回了,如今这一回,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要出手,也不指着这一件,因此对沈北来说,这事儿没诬陷不诬陷,都无所谓。
沈北道:“此事过了,不必再提。”
这事儿就在沈北这一句话中揭过了,浮玉与竹柳都觉得王君这实在是心眼儿太大了,这种被人污蔑的事情,他居然也就这么咽了下去,他二人却心疼王君此事被污蔑了,如今还死无对证也翻不得身,知道此事压根就是侧君的计策,两人一合计。
这大的不能来,那小的,他二人左右还是能做的,侧君不是说王君害他吗?
左右这事儿也就这样了,浮玉与竹柳还真就动手了,两人私下在侧君的膳食中下了点儿巴豆,当天夜里,侧君就在茅房没有出来,整个人拉的几乎虚脱!
侧君那儿的冬儿去请红卯查,红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什么也没查到。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沈北当然不在意这件事情,他眼下心思都放在集资上头,盘算着秦楼进出账目,还有眼下的时局,适当对秦楼做一些调整,王府呆的不方便,他需要经常与他人在外头会面,因此这密道就用上了。
沈北这一忙,府上的人便都觉得王君十分深居简出起来,也有说,自从这王君暗中害侧君的消息一传出去,王君就躲着不敢出门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这下药的事情,隔了个把月,随着沈北的深居简出,虽说王君这下药的罪名到底在人心中坐实了。
但是王爷一连一个月,一回也没有去找过侧君,反而都与王君在南院,要说先前,这府上侧君公子还有些存在感,这一个月,简直是府上的除了王君,其他都成了摆设。
府上的人越发不敢怠慢王君。
这一日风和日丽,天气很好。
近来京城声名鹊起的秦楼之中,有一个房间,特地被空了出来。
今日的秦楼来往的人一样很多,但是如果有人刻意去注意的话,就会发现,今日秦楼来的商人比往常多了,那些人三三两两结伴的有,独自一个人来的也有,三三两两结伴的,时不时还会议论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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