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看着不会比二傻大五岁,为什么身上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气。
那不是鼻子闻到的血腥气,而是常年征战沙场,浑身浴血,浸到骨子里的味道。
身为太子,吉昌并未参加过战争,可五年前的所有前线回报,他早已耳熟能详。
在史可这片土地上,若说哪位能有如此大的气势,非夜王玄夜莫属。
可是,玄夜有如此年轻么?
印象中,玄夜应该快三十了。
而且虽然属地在史可,貌似他常年巡边,并不在本地。
“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如何和二傻认识的?”
吉昌问。
“鄙人目前在雅苑任花匠,兄台叫我弦曳即可。”
“玄夜?”
吉昌脚步微不可见的后退了点。
“不是,弦曳,琴弦的弦,摇曳的曳,我一介草民,如何敢于夜王同名。”
玄夜微一躬身:“如此不便再唠扰,我去厨房跟二傻告个别。”
说完,转身离开。
深紫双瞳,对我所知甚详,虽然看不清样貌,但这个人,绝不可放任,还有,他和二傻是什么关系?
刚一出门,二傻正好捧着个大布包过来,小脸已经不生气了:“怎么出来了,翡翠正在做饭,要不吃了饭再走。”
“不了,虽然说今日没事儿,也不能太晚回去。”
玄夜接过布包抱在怀里,和二傻结伴往出走:“刚才有个蒙面的人回去了,我再呆着就不好了。”
“哦,你说鸡肠啊,没事儿,不用管他,他就那副死样子。”
二傻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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