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实际上彼此都听不见,所以书房里只有烛火摇曳着,还有没关紧的窗户时不时溜进来一些秋风。
凉凉的风一吹,邱若斐又觉得困了,她还是有些头痛,症状虽然不显,但总控制不住会嗜睡。
“夫人?夫人可有听到为夫说话?”
关序亭在她旁边轻声喊道。
邱若斐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刚刚走神得这么严重,连身旁之人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夫君说了什么?我刚刚有些头痛一时走神了。”
邱若斐不好意思地问。
“为夫是说,就按照夫人制定的这条线路走,过几日咱们就得开始准备路上的补给了,到时候一起去街上采买。”
“夫人既是不适,那便早日回房歇息吧。
有想吃的菜式吩咐厨房去做即可,夫人无需劳累自己亲自动手的。”
关序亭说完把手里的图纸放好,揽着邱若斐出了书房。
邱若斐还有些迷瞪,她应了个好字,就随着他一起往卧室走。
接下来的几天,邱若斐的记录写得更勤快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着急很惶恐,尤其确定好上京的确切日期之后,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可她也找不出问题所在。
等到了关序亭预约去陈喜斋的日子,邱若斐紧绷着的心弦才松了几分。
她略施粉黛,穿了件翠绿色的裙子,外加金丝透明薄纱罩着,衣昙给她梳了个飞仙髻,头饰只点缀了几枚珍珠,显得人清爽脱俗又不失绚丽。
在院子里等着的关序亭,见邱若斐走出来,差些就看呆了眼,平日里邱若斐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乍然间稍微妆扮一下,就给关序亭一种意外新鲜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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