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把“喜欢”
说出口,感觉怎么说都很庸俗,她不会喜欢和理解。
真是的,她要不是榆木脑袋就好了。
其实他也知道,他其实很害怕唐涟漪拒绝她,他才一直逃避这件事。
唐涟漪诚笃地摇摇头,于是叹息一声,诚恳地补充道:“唉,日出我应当是没有看过的。
我太懒了。”
她在现代的时候事务繁忙,经常熬夜,是假期一觉睡到大天明的大懒虫,又怎么会特意早起看日出呢?
长风卷起酒楼的旌旗,几只彩蝶落在栏杆上,映着清晨的曙色显得斑斓夺目,萧鲤触碰蝶翅,眉目添愁:
“我在漠乌山看过很多场日出,但总是感觉不到暗夜将落、黎明临近的欢喜,暗夜的圆月与白日的光景应当永远无法相逢才对,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但是总不能颠倒黑白,梦里什么都有,山神为什么能不好好睡一觉呢?
青鸟好像理解了为什么青鸟为什么抱怨山神失眠的症状了,自己失眠而拉着别人一起多愁伤感吧,对于别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之前一夜未眠,现在她见光犯困。
唐涟漪伸出手,打了个哈欠。
“你打哈欠像什么样子?”
萧鲤双眸噙着笑意,语气嗔怒也全然不见了踪影。
唐涟漪眨眨惺忪的睡眼,四下望去:“嗯?现在不是也没外人吗?”
唐涟漪翻了个白眼,又为了给山神挽尊而刻意摆出了伤感的神情:“山神你说的都对。
我跳驱蚊舞特别靓丽,我长得也很好看,而且还很会说话。”
果然,青鸟把事情又告诉她了。
真是可气啊,这蠢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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