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正有些不是很赞成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什么话!”
覃太太剜了他一眼道:“你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呀?当初不是说过的嘛,要把这孩子介绍给茜茜的。”
郑茜茜是覃太太的娘家侄女。
郑家的家世显赫,可不是楼嘉悦这样的寒门子弟可以相提并论的。
“呵呵,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覃正微微笑了笑道,“你看今天晚上咱们这宴会厅里的贵人多吧?美人也多吧?可以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可你瞧杨丹宁远有多余看过她们一眼吗?早就跟你说了,这孩子的性格太霸道,再漂亮的美人不对他的心也入不得他的眼,对他来说都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
你还是别跟那儿瞎起哄了,免得将来出了事你大嫂埋怨你。”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覃太太还是忍不住白了丈夫一眼。
越看杨丹宁远越觉着喜欢,多好的孩子呀,长得帅又有才华,难得家世也跟茜茜匹配,这样的女婿哪个丈母娘不喜欢呢?华星的这场年会耗时两个半小时,算是长的了,等杨丹宁远和楼嘉悦从宴会厅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嘉悦穿着高跟鞋来来回回了一整个晚上,直累得腰酸背痛,一面亦步亦趋地跟着杨丹宁远往大厅外走一面忍不住俯身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脚踝道:“哎哟,脚好酸呀!”
那一低头的间隙,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杨丹宁远直看得心头火起,心里暗恨:这会儿觉着酸啦?刚刚跟那个叫jackydu聊天的时候不是仪态万千笑容可掬的吗?最可气还加了微信,连他拦都拦不住——他简直越想越气,闻言立即没好气挤兑道:“干嘛,踩到柠檬啦?”
“滚……”
嘉悦低声地骂了一句。
两个人一面斗嘴一面出了酒店大门。
早晚杭州的温差大,再加上刚才在室内现在在室外,就更觉得天气冰冷刺骨。
等车的工夫,嘉悦眼睁睁地看着一阵“妖风”
迎面扑来,整个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连忙用手把大衣给裹紧了。
杨丹宁远瞧她冻得跟个鹌鹑似的,心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道:“要不要?”
他是个男人,冻一冻没什么,可她不行,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又是个麻烦事。
可是嘉悦瞧着他身上单薄的西装,有些不好意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要不要。”
说虽这样说,眼睛却紧紧黏在他的手上。
“不要啊?”
杨丹宁远看着她,“不要我可就穿上了!”
说着话,就要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哎哟,”
那边有人紧紧地抓住了衣服一角,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脱都脱了,你就让我披一会儿吧……”
语气有那么一点点无赖。
杨丹宁远忍俊不禁。
故意把衣服往自己的怀里扯了扯道:“哎哟,还我还我,我也是人,是血肉之躯,也会觉得冷,会生病的呀……”
嘉悦:“给我给我,我就穿这么一会会儿……”
两个人跟小孩儿一样,你争我夺的闹了起来,没留神那边有人“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自家老板和上司都在杭州城里忙活着,宋保平身为下属兼东道主怎么好意思回去睡大觉?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开车过来接,没想到竟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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