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不知足的笑了,把她搂到怀里,用力亲了一口。
这份儿亲昵喜爱,延展到了床笫之间。
或是轻轻浅浅,或是直接钝重。
只为哪怕某一个瞬间、某一刻的不可控制的默契。
直到她在他臂弯酣眠。
她是有些没好气的,睡前嘀咕,说明儿不是要上大早朝么?这是故意纵着我不服侍你更衣送你出门啊。
一本正经地抱怨,跟真的似的,她何时肯留意照顾过他?偏偏理直气壮的,声音又绵绵软软的,想来就让他唇角上扬。
可不论如何,他都是满心愉悦。
大夫给她把脉调理的事儿,钟离远已经解决——虽然她会不会因着抵触作妖还两说,但起码是接受了。
如此一来,心头的大石就向下落了三分。
天没亮,他恋恋不舍地安置好怀里的人,给她盖好被子,从速洗漱更衣,转去外院,一面用饭一面交代了亲信一些事,随后赶去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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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醒来时,看到身侧空空如也,差点儿怀疑昨晚自己做了一场旖旎至极的梦,再想想,活动下手脚,就确定不是了。
说白了,她就从不是有做旖梦的闲情雅致的人。
让她怀疑不真实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萧拓一时异于往常的温柔,一时又比强悍时更强悍。
害得她真晕头转向了。
要命。
不想起床还要强迫自己起来的时候,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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