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澄不是说了?”
攸宁侧头瞧着他,“你不是已经相信了?”
不然,何须当面询问。
“话不能这么说。”
萧拓摇了摇头,与她推心置腹,“你的性情,说实在的,挺没谱的,就算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我都不会意外。
“例如你嫁入顾家之后,根本没必要受那些磋磨,可你怎么办的?缓过来又是怎么做的?完全可以澄清一些事,为自己正名,但从不曾那么做。”
攸宁问:“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过目不忘,看过方子的话,定能记下,给别的医者揣摩一番,就能对你对症下药,可你怎么还是不见好?”
“没方子。”
“嗯?”
萧拓惊讶,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力,“你说什么?”
攸宁道:“安大夫行医时古怪至极,最起码给我医治时古怪至极:诊脉之后,不给人开方子,要隔一半日将亲手煎好的药给病人服用,敢服药也罢了,不敢也就算了。”
“那你——”
“我那时已经咳血了,又始终不能退热,眼看着不行了。
他恰在附近,主动上门诊脉,已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情形,师父师母只能冒险一试。
没想到,他的药有奇效,没几日我就好了。”
“……”
萧拓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目光伤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来呢?你不会希望我逼吝别人告诉我这些。”
攸宁也就适度地满足他的好奇心:“我转好之后,他说与我有缘,问能不能逗留些时日,方便给我时时诊脉、用药,我自然答应了。
“他逗留一个月左右,杨锦澄带着人寻了过去,将他缉拿,数日后他自尽了。”
萧拓敛目,拇指摩挲着食指中指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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