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举荐人才的,皇帝予以嘉奖;凑热闹蒙事儿的,都得了一道狠狠训斥的旨意,并罚俸一年。
局面也就这样打开了。
此后四年,萧拓与攸宁同心协力,相辅相成,一个持续落力整顿官场的不正之风,有更多的女官走上仕途;一个与皇帝一点点修改律法,为女子争取公平,譬如同样的罪行——男人杀妻女人杀夫通奸等等,男子便是徒刑、杖刑,落到女子头上便是死罪,尤其通奸这事儿,大多以男子的风流账了事,女子就是十恶不赦非死不可。
攸宁与皇帝今天动一些,过一阵再动一些,掌握着火候,男人们本能地排斥反感,却又不会形成众怒抱团儿反对。
一两年下来,能改的也就改差不多了。
到最后,便是新添了一些条例:只要有真才实学,女子亦可参加科考甚至武举;女官待遇与同品阶的男子相同;太医院常年招募女医……诸如此类。
至此已经用去两年,没好气的男人们已经没脾气了,认命了,只是,暗地里骂攸宁妖孽的不在少数。
两年中,这妖孽慢条斯理地给他们添堵也罢了,还生了个儿子——得亏她有添丁的大事阻挠着,不然还了得?——当谁看不出么,全是她的主张。
攸宁听说了,一笑置之。
从诊出喜脉到做完月子,她留在家里安胎的时间加起来是五个多月,但这又不影响正事,与皇帝通过宫人传话就是了。
孩子乳名麟儿,是老夫人取的,都说天赐麟儿,老人家明显是对这句话深有感触。
攸宁和萧拓当然从善如流。
做完月子,又将养数日,攸宁就照常当差了。
那滋味不好受,非常不好受,可是为着日后,也只有默默忍下。
不是只有做错事才要付出代价。
皇帝体恤,说她要是愿意,可以每日带孩子进宫。
攸宁笑说那成什么了,没事,他祖母比我更会照顾他,下衙就能见到了。
麟儿三岁那年,官场恢复清明,国库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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