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再次求证:“你没听错?”
“自然没有。”
攸宁浅笑盈盈,对筱霜递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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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堂的厅堂,萧老太爷坐在三围罗汉床上,他是昨日傍晚回到家中的。
见萧拓进门来,老太爷神色淡泊,“有人无事生非,你没必要过来。”
萧拓一笑置之,上前行礼。
十年前,父亲成为道教俗家弟子,渐渐的,全然是无欲无求不问世事的做派。
父子相对时话极少。
可谈及的委实有限,爷俩儿坐家里打机锋也不像话。
可是他笃定,父亲那道骨仙风的样子只是表象,只要他愿意,顷刻就能把父亲打回脾气暴躁的原形。
老太爷道:“新人三朝回门后,我与元道长出门游历,归期不定。
到时候,家中一切就全交给你了。”
类似的话,以往听过数次。
萧拓称是,实在没什么感触,欠一欠身,道:“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不用。
我这是心病,怎样的大夫都无法医治。”
老太爷恼火道,“你娶了名动天下的毒妇进门,我还活着已属不易。”
萧拓闲闲落座,笑眉笑眼的,“人前人后说辞迥异,非遁入空门之人所举。”
老太爷瞧着他,目光很是不善,“我还不能私底下抱怨几句了?”
“不怕我哪天在酒桌上喝高了,与同僚抱怨您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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