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瑟哈哈地笑,用力揉了揉她的脸,“说来说去,还是我们首辅大人的功劳,影响得你不再任性了。”
“对,的确是。”
这是攸宁的心里话。
转过天来,攸宁和叶奕宁分别接到获封女傅的旨意,自此每日进宫。
攸宁的光景,一如皇帝先前所说的那样,一日其实是大部分时间留在御书房,帮皇帝批阅奏折,只腾出一个时辰指点皇子课业。
叶奕宁则是名符其实,一日总有大半日陪着皇子,切实地教他文武功课。
没两日,萧拓举荐了几个人,于是,皇子以前的几位师傅进宫来侍讲——攸宁绕了个小弯儿让皇子如愿,这样更妥当:有萧拓压着,几位师傅不会被别人忌恨排挤。
另外,皇帝对攸宁固有的印象之一就是娇气得要死,让她只管带贴身丫鬟进宫服侍。
是以,皇子又能时时见到筱霜了。
进京之后到进宫之前的熟人一个个回到身边,使得皇子的心愈发安稳,逐日开朗起来。
到了这地步,面对母亲的时候,皇子不再隐瞒被攸宁寻到之后的情形。
皇帝其实已经揣摩出来了,得知他不曾受过委屈,既庆幸又欣慰,就笑道:“她是一心为你好,只是性子拧巴,不肯居功罢了。”
皇子点头,笑得微眯了眼睛。
皇帝见他开心,自己便舒心。
她这边有了攸宁帮衬,事半功倍,渐渐得了清闲,却也不会用来消遣,大多回寝宫歇息。
日子总是苦乐交织,孩子带来的欢喜,并不能替代心中,悔憾从不曾消散,郁结成疾,虽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却当真大不如前了。
入夏,重兵护送的那笔财物送进京城,充入国库,六部官员俱是笑逐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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