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院儿,萧拓望了望相邻的院落,“今年没住虎豹豺狼的?”
“嗯?”
攸宁明显意外了,瞧他,“你怎么知道?”
萧拓反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理所当然说这种话的人,满天下怕也只有他了。
“也是。”
攸宁道,“就算当下不知道,过后也会知道。”
“弄不明白的,也只有你。”
“还有比我更好说话的么?”
攸宁漫不经心的,“要我嫁,我就应了,跟我胡闹,我就纵着。”
萧拓低低地笑,“小崽子,最烦你这个劲儿。”
没有她会怕的事,像是也没有她会当真在意的事。
攸宁斜睇着他,“比不得你,三十了,总把自己当三岁。”
这下别说萧拓,连筱霜晚玉都忍俊不禁。
说笑间,两人带着筱霜晚玉离开清云寺。
攸宁本想乘马车过去,被萧拓否了,说你个病秧子,应该多走动,等嫁了我,没事儿就得遛一圈儿。
攸宁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会儿。
竟生生地把他盯得心里有点儿发毛,只好自己打圆场,说这不是开玩笑么,萧夫人要是懒怠走动,谁敢勉强?咱可说好了啊,我也正儿八经下聘了,婚书都是我亲手写的,你个小崽子可不准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就会担心她逃婚的?唐攸宁扶额,不知道他在抽哪门子疯。
筱霜晚玉把头垂得更低,拼命忍住笑。
萧拓瞧着她没辙的小模样儿,笑得开怀。
其实就是着意寻过来跟她找茬打岔的,知道她又要见齐家的人,少不得心里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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