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颔首,“该去的日子你们还得去,平时我指派管事过去,能帮的就帮。”
又很快转移了话题,问起萧延晖,“你也不小了,到底想从文还是从武?”
“啊?”
萧延晖愣了愣,“不知道啊。”
萧拓下巴抽紧。
这小子被他爹带的,心性说好听了是淡泊,说难听了就是不务正业。
二老爷和萧延晖都自知理亏,一起不好意思地笑了,后者道:“小叔,您也不能怪我,这一阵,我爹非要我帮他打理二房的产业。”
“滚,少往我身上推。”
二老爷瞪了儿子一眼,“你什么时候帮忙了?一有事交给你,你就溜得不见踪影。”
萧延晖挠着头,嘿嘿地笑。
萧拓想了想,道:“二哥既然有这份儿心,就让延晖到外院,跟向松景竹一起看些账,处理些事。”
萧延晖苦了脸,“小叔……”
二老爷即刻道:“就这么着,听你小叔的。”
萧延晖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笑一阵,几个人起身道辞。
萧拓拎着萧延晖去了外书房,二老爷、二夫人辞了攸宁,回了房里。
攸宁回到正房,内宅一应管事的妈妈、丫鬟已经等在花厅,西侧的花梨木长案上,罗列着诸多账册。
攸宁一进门,仆妇齐齐矮了半截,恭敬行礼。
她微笑着让她们免礼,随手拿起一本账册,翻看几页,才转身落座。
秋月跨前两步,将众人逐一引见给攸宁。
攸宁静静地听着,在每个人单独上前来见礼时凝眸打量。
仆妇们先前只是维持着惯有的恭敬,对这位新来的宗妇有着迥异的看法,猜忌、怀疑甚至不屑——毒妇哪里会什么好东西,不知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走至今时今日,或许只是因为那般骗死人不偿命的过于出众的样貌。
但是,在被攸宁审视的时候,且不说有莫大的压迫感,更会随之生出心魂都被看穿的忐忑。
微妙、怪异的感觉驱使之下,再偷眼打量那纤弱的女子,便觉如妖似仙,胆子小一些的当真是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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