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她说话挺有意思的,不论实情、传闻,都说得很有趣致。
附近有供人歇脚的长椅,萧拓走过去落座。
陶师傅随身带着小酒壶,递给他,“喝点儿,要不然您就先回去。”
居然是怕他不耐烦,打断那两只相处的样子。
萧拓接了酒壶到手里,慢慢地喝着。
酒是烧刀子,天冷时喝着是享受,天热时喝着容易生倦。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六窝在攸宁臂弯里睡着了。
攸宁走过来。
陶师傅快步迎上去,特别谨慎地接过酣睡的初六,说我们住在碎月居。
攸宁说叨扰了,抱歉,告辞。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陶师傅都以为攸宁会到碎月居串门,看初六。
怎么可能呢?就算初六有心被她拐走,她也不肯,只会戒掉夜间出门游转的习惯。
她要是有心,向净空师太多打听两句,就能知道碎月居的主人是谁。
但她一直没有,甚至刻意回避。
她对喜欢的人与物,若非必须,定会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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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碎月居,下了马车,向后园走了一段,萧拓的两个幕僚追过来了:接到了些需要萧拓当即批示的公文和密信,是他们不能经手代办的。
萧拓见陶师傅正往这边迎过来,对攸宁道:“你去园子里玩儿,我等会儿就过去。”
让她去玩儿?什么话经他一说,总会走了形状。
攸宁忽略掉两个幕僚有点儿拧巴的神色,欠身称是。
走近了,看清楚陶师傅的样貌,她记起了去年夏夜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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