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鸡儆猴?”
“不能。”
攸宁睇着他,“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说白了就是更要耐着性子过日子,喊打喊杀是下下策。
要是处置一些人就行,你该娶个杀手。”
萧拓哈哈一笑,“你心里有数就成,往后这类事,让景竹向松他们直接去告诉你,省得磨烦我。”
一副终于可以做甩手掌柜的松快样子。
攸宁颔首。
趋近碎月居,萧拓不再说话,望着窗外,想到一些旧事,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去年,初六住进碎月居之际,陶师傅便跟了过来,悉心驯化照顾。
萧拓那一阵忙得不可开交,当日亲自送过去,一面安抚小家伙一面批阅公文。
快天亮了,别人该起的时辰,他还没睡,而且要即刻进宫上大早朝。
后来每日都会询问两句,知道它适应得还算好,坏脾气也改了不少,心安下来。
等到得空看它,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初六长大长胖了不少,竟还记得他,被他抱着的时候,会用前爪搂着他的脖子,小孩儿似的,特别可爱。
陶师傅说,初六常到后园门前甚至溜到宅邸门前,眼巴巴地望着外面,一定是在等您。
我瞧着它不高兴的时候,半夜会带它出去走走。
萧拓一笑置之。
那哪儿是在等他,分明是在等她。
那天特别闷热,到夜阑人静时,一丝风都没有,初六有些打蔫儿。
陶师傅就提议,说不如带初六出去转转,反正很晚了,轻易也没人出来瞎晃。
萧拓说行啊,等它大了可不行,容易吓着人。
陶师傅笑说明白。
两人信步出门,初六颠儿颠儿地跟着,仰着圆圆的小脑瓜四处张望,显得越来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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