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婶忽然想起那一日裴云婠特意让她去多福街上找人誊写两份书信的事情。
她不识字,那时是真的以为裴云婠给她的三张纸就是书信。
所以,她也没多问什么,找到代写书信的摊子,就按照裴云婠的吩咐,让摊主原模原样地誊写一遍,另一遍则是让摊主看情况删减与增加。
翠花婶不知裴云婠给她的就是假配方,而她又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一听裴云婠说那三张纸是书信,她甚至为了避嫌,也没去问摊主关于纸上的内容。
现在回想起来,翠花婶觉得裴云婠当日就是在考验她了。
因为她但凡问了摊主关于那三张纸上写了什么,她就会知道那是一道配方。
而她若是对配方起了歹心,那就自然会趁机让摊主多誊写一份。
所以,裴云婠那时就在有意试探她是不是与吴秋菊是一伙的。
只是,就算她与吴秋菊是一伙的,多誊写一份配方也无济于事,因为裴云婠给她的本就是一份假配方!
因为那个代写书信的摊主在公堂之上辨认他誊写的配方时,说是吴秋菊偷出来的那份就是他原模原样誊写的那一份。
翠花婶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忽然就浑身发冷。
太可怕了!
幸亏她从未动什么歪心思。
裴云婠给翠花婶和张二虎送了一些点心和茶叶当做谢礼,笑着把二人送走。
浮光上前,不解地问:“他们夫妇俩无功无过,你却为何还给他们送礼。”
“那是他们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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