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臧栖山接着就听见清脆挂电话的声音。
“操,”
臧栖山把脚底的烟踩灭了,然后顶在自己球鞋上,蹭了一大块儿烟灰,然后自言自语,突然像是反应过来,“吃药?”
“靠,别吧。”
他这辈子除了臧南渡,沈瑜之是臧南渡难得笑出声儿,然后才瞧着手里的合同,用笔在上头圈出三个字,“他你熟吗?”
沈瑜之连头都没探,“我知道他,之前歧林跟他不对付,等方海签了他之后,我也见过几面,人长得还行,就是心眼儿太多,还都歪着,”
他吐了嘴里的橘子,抬着手机亮屏瞧了眼上头的时间,“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这个人留不久,不过话说回来,你俩这戒指也戴了,人也亲了,”
沈瑜之换了条腿翘着,最后摸着桌上的酒仰头喝了,“结婚的日子,定了呗?”
“下月初三,”
臧南渡说。
“初三?”
沈瑜之听见这话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之前连我也唬住了,法国那个美妞,你怎么就没瞧上?而且就凭她们家的家族规模,你能在三个月里脱身,也算不容易。”
“谈买卖,有钱都好说,”
臧南渡对这事儿不愿意当着歧林的面说太细,就两三句带过,但是底下的歧林对这个话题不打算跳过。
“法国美女,有多美?”
歧林脸上带红,说话的调子也在空气里乱飞,现在臧南渡的手放的位置足够让歧林再软一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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