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办着了。”
神秘男子的手指轻点着桌案,“我稍后修书一封,教教他该这么说话。”
“那敢问大人——”
那下人毕恭毕敬,“是要张品殊自己去大理寺狱请罪,还是……”
“尤敬之此人贪财惧死,左右逢迎,就连什么底细都摸不透的太子也敢贴上去,我看着就恶心。
齐钺已经是定北王了,一个张品殊哪儿够封住他的嘴,顺了他的气儿。”
神秘人哂笑,难得地露了情绪。
“齐钺既然盯着枫山别院,那索性让他知道别院儿里有什么,省得他惦记。
你信送到后,瞧着张品殊背熟,再挑个夜里的好时辰,把张品殊这个大礼,给我们御前新宠,新晋的定北王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短小,我再隔壁的连载文这两天就会完结,完结后会在这边双更,请再爱阿鱼一次!!!半梦半醒幻弯刀“这……这……大人……”
张品殊刚宿醉中清醒,脸上还挂着昨夜胡姬的唇印,他颤颤巍巍地捧着信,“不是、不是叫我去死吗?”
“张大人怎么说话呢?”
送信人蒙着脸看不见表情,只有一只刀疤眼盯着张品殊,“大人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这些时日,你不该稍作报答吗?须知这美艳的胡姬就算是在凤鸣阁也是稀罕的珍品,这满院儿十几二十个的围着你,夜夜笙歌,张大人不也快活过了?”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我起先……起先也只想回家去……”
张品殊说着说着“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壮士,您替我求求大人!
留下我一条狗命为、为大人鞍前马后!”
“你现在不正是能为大人效力的时候吗?”
刀疤眼低头盯着张品殊,“哦——对了!
你府上夫人孩子大人都替你照看得很好,还有你新纳的小妾,孩子刚落地。”
他凑近张品殊的耳边,“是你走前留下的种罢?你自己该是把过脉,那有没有把出来,是个男胎。
恭喜张大人有后了。”
张品殊闻言双目失神,瘫坐在地,他脸上已经有些松垮的皮肉跟着嘴角抽搐,看着刀疤眼转身拂袖而去。
“侯爷!”
卫达冲进后院书房,还没到门前就大声唤着。
卫达不是荆望,他老成持重,很少这般坏了规矩;齐钺吓得打翻了手边的茶盏,冲到书房门前一把将门拉开。
“可是夫人有事?”
他拽着卫达,“还是相府?”
“侯爷您忘了?今儿守着相府的是荆望……”
卫达也甚少见齐钺这般慌张的模样,一脸惊异,“我刚从枫山别院回来。”
“是了……我忘了……”
齐钺长舒一口气,松开卫达,转身往书房里走的时候问道:“别院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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