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不仁的功夫。
她每天强颜欢笑地挺直背脊过着这种迎往送来、行尸走肉的日子,她并不以为苦,
只希望能在烂泥中维持着她本有的清白和最起码的尊严。
真正教她感到难受的是欧尔培。
自从她落入风尘,成了欣欣酒家最抢手的红牌酒女后,他几手每天晚上都来酒家外
头站岗,依然是风雨无阻,依然是无怨无尤。
连其他酒女都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并给了他起了一个逗趣的封号“欣欣.云梦.孝
子”
!
不管历以宁怎么不假辞色、软硬兼施的逼他走,给予他各种难堪和讥讽,他仍执拗
的站在酒家的门廊外,冒着寒风、顶着凄雨,在心如刀割中恭候着她收工下班。
直到这天,她像只忙碌穿梭的花蝴蝶从这桌客人转抬到另一桌客人。
当她双颊酡红、带着薄醉的晕眩,挣脱了某个难缠又在借酒生事的熟客人时,酒家
的领班正巧走过来通知她转抬,并替她打发了这名醉态可鞠却丑态层出的客人。
她整理微微蓬乱的秀发,深吸了口气,心不在焉地转到坐在墙角那桌的客人身边。
“这位先生贵姓?你——”
她的话戛然而止,笑容冻结在唇边,腿更像生根似的胶着在
原地,而血色也一点一滴的慢慢离开了她那充满惊愕而痛楚的脸庞。
☆☆☆
历以宁乍见向采尘那一刹那的惊喜和震动,立刻被身处于酒家的鸡堪和寒怆卑微所
取代。
于是,她抿抿唇,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迅速戴上欢场女子娇娆多情的假面具,轻盈
曼妙地坐在他身恻,笑语嫣然的问道:“这位先生好眼熟,请问你贵姓?在哪儿高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