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晖说道:“还能干什么?干你!”
周严冬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他提醒道:“喂,我黎锦望着床铺上叠得仿佛豆腐块儿一样的被子,很想从上面探寻出一些蛛丝马迹,昨晚他们俩睡了,究竟是互攻还是刘云晖攻?黎锦满心的好奇,却被刘云晖一句话给打消了念头:“我来你们正元门如何?”
黎锦:……他抬头看着刘云晖,说道:“你你你认真的?不行,我可不敢收,我收了你虫洞谁来守?不敢拿家国安危开玩笑?”
放眼整个华夏,除了刘云晖,恐怕没有人能镇守得住那个虫洞了。
刘云晖却一脸的云淡风轻,说道:“你觉得现在虫洞还需要我守吗?”
黎锦心里也大概有个数,只听刘云晖又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现在周严冬应该就是和老谭谈这件事。
正元门那么大的外挂,怎么可能让你们闲着?”
黎锦点了点头,指了指门外,说道:“你说他们在谈这件事?那把我支开是几个意思?不对,也没有道理把你支开吧?”
刘云晖却反而十分理解,说道:“我不是华夏政权中心的人,周严冬是,谭锦麟也是。
我们俩都不是,所以没有必要让我们参与他们的讨论。
其实回避不回避无所谓,但回避最好,这是为了避嫌。”
果然,公是公,私是私。
刘云晖作为军人,分得十分清楚。
然而门外客厅里的人却仿佛不太清楚,周严冬一见人进屋了,立即拉着谭锦麟说道:“哎,老谭,我问你件事儿,你……还记得我十八岁成人礼上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谭锦麟一听是这事儿,他回忆了一下,其实印象也不太深刻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灌周严冬喝了不少酒,而他从小是滴酒不沾的,就在成人礼上放肆了一回。
隐约记得众人起哄,拿他和刘云晖开玩笑,还把他们关进了房间锁了一夜。
后来发生了什么,众人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里,周严冬立即说道:“等等,你是说,我喝醉以后,你们把我和周严冬关一起了?”
谭锦麟想了想,说道:“是的吧?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一个小小成人礼。
你忽然问这个干什么?”
难不成那一夜,周严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周严冬若有所思,他是知道自己喝酒后的德性的。
所以除了成人礼,他几乎是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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