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等,我去找人。”
“李老师,李老师。”
“哎!
丫头,李老师她不在,怎么了?”
应声的是吴耕斯,眼镜架在鼻子上,手里的书还没放下。
“吴先生,我是吴老师的学生,她发烧了,已经在卧室了。”
“哦!
谢谢你丫头,我这就给家里人打电话。”
沈初北看着吴耕斯拿起电话,又担心吴握愚,又跑回吴握愚的房间。
吴握愚在睡的并不舒服,皱着眉,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
沈初北拿出手绢,擦去吴握愚额上的汗。
怯生生地伸出手,抚平吴握愚的眉。
“你一皱眉,我的心就起了波澜。”
沈初北望了望窗外,俯身想吻吴握愚,谁知睡梦中的吴握愚一转头,吻落在了嘴角。
“可可~”
这声“可可”
叫的百转千回。
溶了多少浓情蜜意,带了多少信任托付,缠了多少深情眷顾,又多了那么一点撒娇和委屈。
沈初北向外望了望,李健和已经走到门口。
沈初北起身,唤了声“李老师。”
“哎,谢谢你,丫头。”
李健和坐到床边,伸手摸摸吴握愚的头。
“还在发烧。
予知一会儿就回来了,带她去医院。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李老师,我是沈初北。”
美人恩(中)
闻讯回来的吴予知把吴握愚送到医院,没一会儿,周可温便匆匆赶到。
望了一眼屋里的人,只有李健和和吴予知。
吴握愚安静地躺在床上,手上输着液。
“奶奶,吴叔叔。”
“嗯!
请假出来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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