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拆了。”
钟泽耸肩,“二哥要改山水园,正冲了地。”
这舟指了地方,穿了桥一路走。
这会儿天色早晚了,水上挂灯笼的船舟多是花街上的姐儿。
钟泽挑帘瞧了会儿,道:“晚上没地方住是不是,走,四哥带你去好地方。”
他道:“好容易庶出的东西翻了身,全当尝尝什么滋味。”
他带钟攸上了条大船,直上二楼。
二楼通畅,四下垂纱,江塘还没下雪,夜风吹过来挺冷。
这里边薄衫俊俏的姐儿和哥儿都有,钟泽应是常客,有立屏赏夜景的贵座。
这座里早候着一男子,脚踝上挂了铃铛,走过来贴钟泽身上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响。
钟泽在人腰上掐了一把,推向钟攸这边。
“今夜伺候你攸哥哥。”
钟攸见人来,肩上先一阵疼。
他还记着那会儿时御给啃的力气,立刻抬手阻了,道:“四哥留着,我不好这口。”
“奇了怪。”
钟泽由人给捏着肩头,对钟攸笑道:“你原先不对姑娘没兴趣吗。”
“我这人。”
钟攸笑了笑,“要看是谁。”
“听这意思是养人了。”
钟泽应是极其喜欢这声音,将人脚踝处的铃铛爱惜抚动,只道:“那也好,左右是出去了,谁也管不着。
父亲也管不着。”
这句话得了他的乐,他笑道:“我呢,今就给你一句实在话。
别费心了,父亲不会放手烟粟。”
钟攸压了茶进胃里,缓了一会儿,才道:“这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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