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映寒忽而没有刚刚那般有底气了,“臣妾没有。”
沈凌渊薄唇轻抿未语,饶有兴致地偏偏头示意她自己看看面前的那张宣纸,“证据确凿,还说没有?”
她的手还被对方握着,根本抽不出去,无形之中便斩断了她往后逃避的可能。
温映寒心底一慌,抬手便将“证据”
团成了一团,往远处丢。
沈凌渊眼尾微挑,“毁灭证据,罪加一等。”
“臣妾是不小心才……”
“拒不承认,加倍重罚。”
温映寒早知如此,方才就直接赔他一张宣纸,不跟他辩驳了。
见她不说话了,沈凌渊又要开口。
温映寒“慌不择路”
,身子前倾抬手堵住了他的唇。
动作一出,两人皆是一怔。
温映寒率先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赶紧将手挪开。
纤细的指尖蹭过他冷硬的薄唇带来别样的触感,温映寒心脏蓦地漏跳,如此越矩的事她还是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月初的时候,太后生了一场重病,长久以来未愈的咳疾在反复中加重,最严重的时候不得不夜召御医。
太医院的人先后去看过几次,开了不少药方,身子调理着渐渐有所好转,可还是需长期卧床。
庄严肃静的寝殿内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药味,温映寒同太后身边的宫人交代了几句,见太后已经睡下,便默默退了出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刚要往里面走的沈文茵。
“你怎么也过来了?”
温映寒止住了脚步,抬眸望着难得比平常打扮得端庄素净的沈文茵,方才乍一看,她险些没有将她辨认出来,也就只有去见太后的时候,她会这般打扮。
沈文茵忙将温映寒拉到了一边,“这不是来见太后嘛,宫中人少,总要来侍疾的。”
她往正殿的方向望了望,“太后如何了?”
“太后刚刚睡下,你先别进去了。”
这个时候确实不便打扰。
沈文茵微微点了点头,两人沿着宫道往回走。
沈文茵心不在焉地开口“你说,这太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温映寒眸子轻轻阖了阖,“咱们上次去的时候,太后就在咳嗽,只不过当时并不严重,也就都没有当回事。
御医说,若是早些调理就好了。”
沈文茵叹了口气,“这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再往后就要入秋了,天气一凉,不是更不利于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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