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抱着我。”
她攀着他的脖颈,轻声抱怨。
谢骛清见她无意再睡,低头,和她的唇碰上。
两个影子叠在一处,谢骛清手在她腰后,将她慢慢移到身下,调整躺着的姿势。
两人面对面,脸对脸呼吸着,亲着。
他亲吻的力道渐渐重了。
“你过去,有没有很想娶妻的时候,”
她隐晦地问,“尤其……年轻的时候。”
谢骛清笑着,哑声道:“我一向擅长克制,而且,”
他的手把她的长发撩到枕头上,她因为他的唇的撩拨,身子愈发柔软,“更擅长转移注意力。
没什么不能消解的,人又不是动物。”
电风扇的扇叶不停歇,一股股风落到胳膊上、腿上,像把外界隔开了。
何未渐渐呼吸加重,似睡似醒,任他摆弄。
谢骛清的手指被她的长发缠住,亲着她时,饶有兴致把一缕拉长,试着长度,竟能到腰腹了。
当初在百花深处厮磨时,还没如此长。
谢骛清想到初入京城,被友人们取笑是踏入了桃花源、逍遥境。
大家笑他:功成名就时不肯娶妻生子,如今错过了自由恋爱的机会,要被迫成为军阀们的乘龙快婿了。
他倒是坦然,如有必要,万事都是可以牺牲的。
他们这些一心革命的人,以自家性命押家国繁盛。
连命都没当回事,就算联姻也不会皱眉。
他千算万算,连被迫娶亲都想到了,唯独没算到真正的姻缘却在百花深处。
当初好友白谨行定下去德国后,不愿耽误未见过面的姑娘,想直接将婚约取消算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