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给他点上金花,笑着问:“你不是喜欢飞艇吗?”
九叔叹气:“你婶婶不喜欢飞艇那个味道。”
她笑。
“问吧。”
九叔挽起衬衫袖子。
“两边的和谈如何了?”
她直接问。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九叔说,“和谈不就是个幌子。”
九叔接着道:“人家大军阀白花花的银子扔出去了,打了一场大胜仗之后要什么,当然要更高的回报。
人家不傻,怎会把好处让给北上谈判的人?”
“我知道,”
她苦笑,“我也不傻。”
谢骛清也不傻。
他们都知道只有一线希望,还是来了。
“好吧,给你讲讲,”
九叔捻着一串佛珠子,慢慢地说,“北上的人怕要失望了。
他们这次北上,提出一个重要主张就是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这一点引起各国强烈反对。
他们到上海就被英法言论攻击了,一路上都不好过。”
何未紧张问:“军阀们如何说?”
“自然是安抚各国,保障各国在华的利益。”
九叔冷笑。
何未心里难过:“我以为,至少在废除不平等条约上……大家该有一样的想法。”
九叔摇头:“想升官发财的和想救国救民的从骨子里就不同,不可能谈成的。”
她听得心疼。
他好像每次北上都像展翅鹰被人折了羽翼,从无顺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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