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死人了,死人了!”
跑堂没命跑下楼,惊声外面一阵吵嚷,应是又有人出去看热闹,看着又吓得吱哇叫,夏犹清抬起头问:“还是死了?”
沈徵摇头道:“按着时间算,至少还有活口,那个人事没办妥肯定还会回来,如此便是他在明我们在暗,抓了他我便不怕被人怀疑了。”
“可是哪有那么好抓?”
沈徵搂住她道:“守猪待猎。”
这时外头有人哐哐敲门,沈徵用外衣将夏犹清裹起来,打开个门缝,外头是客栈的掌柜。
他先出声道:“掌柜,外头怎么回事这般吵嚷,可把我娘子吓坏了!”
掌柜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只见到个女子身影听到啜泣声,便赶忙收回目光叹道:“方才有贼人进来抢了钱杀了人了!
见客官门一直关着怕客官也遇害呀!”
果然做生意的会说话,方才明明怀疑他们是藏匿的贼人,沈徵顺势假装吓得道:“竟是如此,我们可不敢住了!”
他又回头道:“娘子,我们可快快离开才好。”
发生了这般事掌柜哪里还敢留人,可又为难道:“可,客官,这钱?我们只能退半宿的……”
沈徵摆手道:“没功夫要你几个钱,还是赶快离了这是非之地才罢。”
如此沈徵和夏犹清顺势便离开了这,路过那间屋子时,沈徵见那屋里满地些,老的那个头都被砍了下来,那老婆子和她儿子瘫在地上呻吟。
沈徵抬起手捂住了夏犹清的眼睛,可他自己只觉得痛快。
……
出来转投了不远处的临街的客栈,楼上的客房刚好可以看见之前那家的大门,当日尸首被运出来,此后又听见人议论,说是因作案的人是个江洋大盗,衙门抓不住,而被害的又不是本地人,谁耐烦去查。
不过次日老婆子和她儿子吓得连夜乘马车离开,他们便不远不近跟在后头,到了一段两侧皆是山的路上时,沈徵立时警惕起来,到这,也该动手了。
沈徵让车夫在这停下,他独自跟着那母子的马车,正当跟到更深一些地方时,东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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