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与她联系的那女子似乎妥协了,从那无可奈何和些许愤慨的眼神中大少爷得出结论,阿娋与她们的关系非上下,而更像同伴。
大少爷说着便揉了揉眼,脑海中席卷而来的困意很是凶猛,他哈欠连天的在楚修肩头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把那人随意放在安放大腿的那只手拽过来,掰着他修长手指玩,一会儿又用指尖在他掌心画圈。
以免让自己睡着。
身旁那人却好像巴不得他睡着一样,一直呼他的背,这让他更想睡觉,白倾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还听不听。”
楚修笑道:“听。”
书生一直把阿娋安置在城东一所住处,四四方方的庭院错落有致,芭蕉青竹,叠石为山,悠悠清泉从假山流向碧绿池水,环境清幽。
她不喜出门,尤其是怀有子嗣后,宴华每日会抽出半日时间来陪她,一直到第二日晨间才离去,他说家中本行商,如今要筹办与她的亲事,只好每日都花些日子去学习打理商事。
阿娋对此深信不疑。
直到那日她感受到腹中小生命的萌动,欣喜的出门寻他。
那个日夜与她温存缠绵的男人此时正搂着另一个细柳腰肢的姑娘与她打情骂俏,总是让她牵挂的声音在对着别的女人说着撩人心弦的情话。
阿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逃。
这刺眼的一幕幕已经不需要移情来感受,白倾只想骂:渣男。
他骂出口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在楚修身上掐了一把,那人无端遭殃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委屈,他说:“少爷,疼。”
白倾乐了,他拽着小祖宗的衣襟把人拉到怀里在他被他下手的地方揉了揉,哄小孩一样说着:“乖,不疼不疼。”
楚修轻轻笑着,似乎也被这个故事吸引了注意,挑眉问:“然后呢?”
白倾捏着下巴思忖半天,像是在想后来发生了什么,这才徐徐道来。
宴华听到声响捡到地上遗失的细长红绸,自然是慌了神的回去找她,轻言软语的哄劝,千篇一律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与她只是做戏’这样的烂戏。
恋爱中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阿娋原谅了宴华。
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先前劝阻阿娋的人也下了山,大概原本是想来见她最后一面,祝福她一番,谁想到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她找出了书生所有劣迹,接二连三的将证据甩在阿娋眼前,告诉她这个人到底有多不堪,与她在一起也只是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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