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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扯着嘴角冷哼,她也是前些天到了和亲王府的时候才想起来的,金锁嫁给柳青是很不错,会宾楼的老板娘又怎会不好?但这也仅仅限于表面!
背着金锁的时候,柳青那样没有做过?甚至是……紫薇不愿意去想她记得当时发现那件事的时候的震惊,她连番想托梦给金锁,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连金锁的身都近不了。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金锁,亦是有着爱新觉罗那显赫血统的,若不是她,金锁定能……只怪当初的自己太蠢太愚昧,只恨当时金锁太衷心……看着血滴子方才交给自己的资料,紫薇眼中光芒一闪。
这辈子,她夏紫薇发誓,一定护好金锁,让她过上她原应有的生活。
一想到之前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血滴子,紫薇挑了挑眉毛,血滴子说还有人在动用血滴子,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本事呢!
至于夏紫薇为何会有血滴子的信物……她倒要感谢一下那个将她抛弃了的福尔康了……却是不知今生没有了血滴子的福尔康还有没有那样的好运气了。
骑着马走在前头的弘昼撇了眼那禁闭的车门,抿了抿唇没说话。
血滴子能够查到的东西,他的粘杆处自然也是能够查到的。
虽说这半年来隐隐有了势力在将粘杆处瓜分,不过也没想要架空了他,只是将一部分粘杆处一分为二了而已。
应该……弘昼歪了歪头,只是皇兄想起了粘杆处所以动用起来了吧?弘昼也没想理他,反正他会动用粘杆处也是不忍心皇阿玛的粘杆处被人如此对待可惜了罢了。
又不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不是?弘昼一直在用的也是自己的那一部分粘杆处,所以就算是另一只被人动用了,也不影响弘昼的办事效率。
在看到那一份资料的时候,弘昼差点就做了和他家亲亲四哥一样的举动。
好在猛然间想起自己现在只是个拿着俸禄的闲散王爷,而自家阿玛又是清廉,皇兄更是抠门,这才保住了那张价值八百两的红木桌。
所以,在和亲王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一头雾水的金锁就被她家小姐扯到了轿子上头安坐好。
金锁囧着一张脸看着她家小姐:话说,小姐,您这么大的怪力夫人她造吗?一路摇摇晃晃的,就到了紫禁城。
弘昼一摆手挥去正要问话和看清了他身份要下跪的大内侍卫,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两只正咬的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的少年。
唔,这两个少年他认识,可不就是他那个混蛋儿子的两个狐朋狗友么!
不过那富察浩祥和多隆可是多年的铁兄弟啊,对待对方可是比自己的亲兄弟还要亲近三分的,今儿个怎么就吵起来了?弘昼摸了摸下巴,竖着耳朵偷听这两个臭小子吵架的话。
……越听越心惊。
弘昼现在很庆幸刚刚的那两个侍卫已经让他挥下去了,而他们的功夫也仅仅只是一般,所以这两个小家伙吵架的内容他们是听不到的。
当然,除了他带来的粘杆处的侍卫,和那个在轿子里头坐着的小侄女……“十哥!
你真是没救了!”
正挽着袖子的富察浩祥撇了眼不远处好奇的弘昼,压低了声音一声冷哼,“四哥当初是怎么过得,八哥九哥去的早不知道,难不成你一个比四哥活的还久的人会不知道?!”
说着说着又觉得不服气,梗着脖子他又斜了对方一眼,“你又不是瞎子,就是八哥上了位又如何,四哥难成还有甚好日子过?”
“自古成王败寇,更何况那除去宗籍的事儿还是九哥他自个儿去求的——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
富察浩祥双手垂在身侧,握得紧紧的,青筋毕露。
“是,我知道。
但那又怎样啊,他雍正还不是欢天喜地的除去宗籍一样的不厚道?!”
多隆本就是个急性子,此时被胤俄占了身子脾气是更加的大了。
“他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改名换姓做菩萨保,更何况是九哥八哥那两个阿奇那塞斯黑了!
说是无情无义那都是抬举了他!”
在宗籍这件事情上他知道是九哥对不起了,多隆一瞬间心虚,话语越发大声。
“老十,你!
——”
富察浩祥一下子被气的连哥哥都不愿意叫了,咬了咬下唇一甩袖子扔下一句话就走开了。
徒留下多隆一人站在原地,不一会儿便泪湿了衣襟:“八哥,九哥…老十四——”
“别忘了,这大清王朝,到底是谁家天下?!”
那一声清朗犹在耳畔,如同惊雷,打破了老十长久以来的坚持。
弘昼无奈的低下头去,在没有引起多隆注意的情况下快速进了紫禁城,一路无言。
轿子内,紫薇眼帘颤了一颤,一种无与伦比的复杂油然而生,她看着金锁,直将金锁看的一身的冷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她,紫薇这才反应过来。
冲着金锁弱弱的笑,“金锁,你说,若是你的先人与我的祖上有恩怨,而延续到了我们身上……你,会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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