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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想在阿鸣口中听到旁人。
谁都不行。
再听下去,江行觉得自己会发疯。
但这明明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是他无理取闹也好,是他上纲上线也罢,江行心里就是不舒服。
还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凭什么啊。
江行甚至有些委屈:阿鸣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口?
他都这样了,聪慧如阿鸣,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猜出来了还要故意说这些气人的话惹他。
这算什么?拿他取乐吗?
时鸣一开始还想推他,被江行捉住了双手,按在头顶。
江行妒火中烧,自然不会发现,其实时鸣这点推拒的力道约等于无。
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一吻毕,江行有些恨恨地咬了一下时鸣的唇,凶道:“你故意的。
见我这样,你很开心?”
时鸣“嘶”
了一声,又闷闷地笑:“开心。
怎么不开心?不过她才没有近身伺候。
我骗你的。”
江行又吻上他,强势得不似平常。
江行眸中闪动着疯狂的欲色,时鸣虽看不见,但动作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捅了大篓子,双手挣扎着,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一吻毕,时鸣有些吃不住,附在江行耳边直喘气。
他又笑道:“好凶啊。”
江行放开他的手。
方才他箍着时鸣的手,为了不让对方挣脱,他用了一些力道。
如今松开,时鸣手腕上已然有两道浅浅的红印子。
不是很明显,浅得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但也够让江行愧疚的了。
江行心疼又自责地给他揉。
江行生气总是花架子,一点儿也不可怕。
或者说,他从来不会对时鸣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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