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道。
“难道就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武霜霜的表情有些悲观。
“小朋友,谁能告诉我王老夫子住在哪里吗?”
刘危安一把糖果撒出去,立刻惹得玩耍的小孩子哄抢,抢到最多糖果的小朋友自告奋勇带路。
在高低不平的狭窄小路上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间类似于祠堂一样的屋子前,堂前有一个石臼,几只灰色斑点的小鸭子在水沟里悠闲地梳理着羽毛。
“就是这里!”
小孩子对着祠堂一指,一溜烟跑掉了。
“王老夫子不是大儒吗?”
武霜霜有些怀疑地看着连大门都没有了的祠堂,如果不是横梁的木头以及几根支柱的木头足够的结实,这祠堂怕是已经成为废墟了,很难想象,这样的祠堂还有人住,就不怕某一天暴雨突然倒了把人砸死吗?
乞丐都不住的地方,大儒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你刚才不还说公平吗?大儒也是人,衣食住行和普通人一样,不能搞特殊化,穷人能住的地方,大儒也能住。”
刘危安扬声喊道:“王老夫子在吗?”
“你们是什么人?”
声音从侧面响起,刘危安与武霜霜走了过去。
原来王老夫子在晒太阳,手上拿着一卷书,书页泛黄,这是本古书。
“在下刘危安,这位是武霜霜,见过王老夫子!”
刘危安抱拳,态度恭敬,武霜霜有样学样。
“老夫不认识两位!”
王老夫子还了一礼。
武霜霜观王老夫子,须发皆白,目光深邃,虽然粗布麻衣,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就是身材有点发福,显得很臃肿,多少有些破坏整体气质。
她有些奇怪,这地方穷得连门都没有了,王老夫子怎么还能吃出这样的身材,他平日里吃的是什么?
“我是专门为了老夫子来的。”
刘危安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
“请回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王老夫子的脸色突然就冷下来了,说变就变。
“为什么?”
武霜霜急了,原因都还没说呢,怎么就开始赶人了。
王老夫子冷着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我还是做一个详细的自我介绍吧。”
刘危安道。
“没必要,赶紧走,休要等到老夫骂人。”
王老夫子不耐烦地道。
“这样吧,如果老夫子能猜出我的身份,我转身就走,绝不打扰,并且捐给这里1000金币,以改善孩子们的伙食。”
刘危安道。
“此言当真?”
王老夫子诧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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