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从容笑道,“撒网捞鱼。”
陈不夺被自己的外袍罩住,剧烈挣扎两下,却都被洛九江镇压下来。
“你急什么。”
洛九江慢悠悠地笑着,手上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利落地将陈不夺甩了个满圆“土包子第二式,撑杆摇橹。”
陈不夺在衣服里闷声咳嗽了两下,愤怒道:“放我下来!”
洛九江很好说话,当即就点头道:“行吧。”
然后便双臂一扬,把陈不夺远远抛开,“土包子第三式,挂饵垂钓。”
封雪:“……”
惨就一个字,太惨了,惨得她都捂眼睛不忍心再看了。
“还打吗?”
洛九江笑道,“我这乡下来的土包子,还愿为兄台再创造个一招半式。”
“不打了不打了!
我认输!”
陈不夺急急道。
那做裁决的弟子毫无疑义地判了洛九江的胜利,陈不夺这才气喘吁吁地从自己的外袍里挣扎出来,摆脱了继续被洛九江新创造的“土包子打法”
继续蹂躏的命运。
他如今只穿着中衣,头发都乱成了一头鸡窝,仪态尽失,简直丢尽了脸。
他咬牙切齿地指着洛九江恨声道:“好,你好!
我倒要看看接下来的车轮战你还有什么人可派!”
“哦?”
一个声音不高不低地在不远处响起,带着分寸拿捏得当的客气,“请问这个车轮战派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封雪猛然回头,只见寒千岭和另一个高大的白衣人并立成一条直线,那白衣人衣饰繁复华丽,头戴玉冠,显然正是白虎主无疑。
寒千岭衣襟上还洒着几点鲜红犹湿的血滴,而在他身后,游苏和阴半死俨然都在。
当着白虎主的面,寒千岭又和白虎宗的几位宗子请教了一句:“不知谁能为我讲解一下这个车轮战的事?我实在是对此很感兴趣。”
一看到寒千岭居然会在这里出现,头顶鸡窝的陈不夺顿时连表情都僵硬了。
他讷讷地把一个“你”
字反复哼哼了半天,到底还是有点最后的分寸,保持住了自己,没说出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针对你的秘会怎么会结束的那么早”
一类的昏话。
但就是这样,他这表现也足够丢脸了:衣冠不整,面带惊色,虽然身上无血无伤,但看起来甚至还不如挂彩来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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