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妙歌坐哪里成了萱姑娘在意的事情:可是她又不好说让沈妙歌到自己身边来;平南郡主无所谓,因为不管沈妙歌坐在哪里,都会和她相邻。
萱姑娘笑着对沈妙歌道:“琦哥哥刚自外面回来吧?快过来吃杯茶歇一歇。
瞧你一头的汗水。”
只要沈妙歌过来吃茶,坐下之后自然不有再起身了。
不过沈妙歌虽然这两日去郑府看红袖,不过却也不能像沈府一样时时相伴;而今天接了红袖回府,他便被父亲唤去了;他现在最想的事情便是坐到红袖身边去。
“今儿我可不敢做什么大丈夫——我还是敬陪末座吧。”
沈妙歌说着就要向红袖的下首走过来。
红袖起身笑道:“我们可不敢怠慢了你;还是按主人家的礼数安座吧。”
于是,沈妙歌坐了左首,红袖坐了右首;而萱姑娘本应该坐在红袖下首的,可是她却坐到了沈妙歌的下首。
平南郡主的眼睛闪了闪,却什么也没有说。
沈妙歌虽然对座位有些微的不满,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便没有说什么。
平南郡主和萱姑娘后来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两个人非常“亲热的”
说着话:夹枪带棒的让位于她们中间的沈妙歌十分的难受。
平南郡主让沈妙歌厌烦,但是萱姑娘却让沈妙歌不解。
谁比谁更着急 萱姑娘的病倒,让平南郡主的心情好了不少;她对身边的嬷嬷道:“这只是小小的薄惩,让她知道,她不过是有几个钱罢了,可不是什么天之骄女!”
嬷嬷阴阴的一笑:“就是!
郡主早就应该给她些苦头吃,不然她还当自己是回事儿了;不过是个商贾出身,尊贵不到那里去;郡主,您以后不要心慈,她只要再敢不知尊卑上下,对沈五爷有什么妄念,您就让人狠狠的教训她。”
“我相信,再教训她几次,她便知道规矩了。”
嬷嬷说着话还咬了咬牙。
平南郡主摇摇头:“嬷嬷的话不错,只是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多做;虽然这一次我们没有什么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但是我相信不管是那个萱姑娘、还有沈家的人都知道是我们所为;如果让沈家的人心里头不高兴或是恼怒,那我们也就要快要离开沈家了。”
嬷嬷轻轻一叹:“唉,难为郡主了;其实说起来沈五爷原本就是您的夫婿,您要入沈家的门本不用这么麻烦的;如果当初不是王爷……”
平南郡主打断了嬷嬷的话:“子不言父过,嬷嬷;不管当初王爷做过什么,那也是为了我好;而且那个时候我虽然不愿意解除婚约,但也没有太过坚持——儿女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叹:“此事不能怨任何人,只能是说老天的意思;现在就看我和沈五爷是不是有那个缘份了。”
提到“缘份”
两个字,她的脸微微一红;因为身边是看着她长大的嬷嬷,所以她才会直接说出心中的想法。
“您和沈五爷一定有缘份的,郡主;一定有的。”
嬷嬷立时接口说道;就算真没有缘份,她也要想法子让郡主进沈家的,所以缘份是一定有的,必须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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