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爸涨红了脸,气也粗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工作一事无成,生活一塌糊涂!
!
我和你妈养你这么大,是让你这样的?三十好几的人了,你也自己掂量掂量!
!”
乔妈按住丈夫的手拍了拍,示意他平静,转过头来对着女儿,“晓桥,岂璈的事情,妈妈知道你难过,爸爸妈妈也很伤心,可是生活总还要继续下去啊。
或许是我们跟这个孩子没有缘分,她来这世界上走一遭,陪了我们三年,缘分尽了,才走了。”
乔晓桥的眼眶红了,食物哽在喉咙里,塞得生疼。
“咱们不管她们那边怎么回事,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跟爸妈回去吧,嗯?回去了我们再做打算好不好?”
晓桥吸吸鼻子抬起头来,“爸,妈,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易白首去买菜,鼓了半天勇气,大声对看起来很憨厚的大叔问:“师傅!
你的芫荽怎么卖?”
络腮胡大叔慢慢的抬头,45度角仰望易白首,迷茫的眼神里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芹菜……”
同去的发小一脸鄙夷的看着易白首:“你眼瞅着奔三十了芫荽芹菜分不出来啊?”
易白首淡定微笑,内心狂咆哮:尼玛分不出菜来跟年龄有神马关系神马关系神马关系啊!
!
!
擦!
!
!
斑马线广播剧第二期:tudouprograsviewokvnn-qk7vc8686、番外十六在岂璈离开整整一年的时候,靳语歌剪掉了长发。
发型师再三询问,又迟疑了好久,对着眼前柔顺亮泽的漂亮头发,怎么也舍不得剪下去。
靳语歌却是异常的坚决,她似乎是要借此证明什么,青丝一寸寸落在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变化,心里仍旧被一些东西顶得酸酸的疼痛。
而千里之外的晓桥,用一种近乎偏执的忍耐力在坚持着,尽管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坚持有没有尽头。
她就像一台机器上开始运转的某个零件,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不管有没有希望,走下去就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只是,她的身体开始扛不住了,酷暑到来的时候,她先是得了热感冒,后来开始出现低烧、腹泻的症状。
又拖着不想好好休息一下,于是愈加严重。
拖拉着沉重的双腿回到宾馆,晓桥已经是极限了。
头重的像是压着石头,眼前一阵一阵的打着旋儿,勉强开了房门进去,一头扎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长久以来的奔波劳累,她的身体已经极度疲乏,心理上的重压又雪上加霜,几重因素一起袭来,终于击垮了一直精力旺盛的乔晓桥。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又睡不沉,头痛加上呼吸困难让她觉得难受的厉害。
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晓桥勉强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一片昏暗,像是蒸笼一样的闷。
隔壁传来电视机里的广告声,还有马桶冲水的声音。
身上是粘腻的汗,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想打个电话叫餐厅送点吃的上来,还想叫前台帮忙买点药,可是挣了挣,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只好闭紧了眼睛,又睡死过去。
一直睡一直睡,晓桥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好像在走一个长长的通道,总也走不到尽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