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打算去演习兵法,日后做个将军王爷?”
“爹不就是这样?我当然也是此志向。”
“可是爹有今日,你也看到了。”
“王兄不会似皇伯狠心的。
说起来,爹说过当年与皇伯也是厚密的,是为了什么事情,才致今日?难道真是因为爹战功显赫,皇伯怕你坐了他的位子?”
东方泰见问,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又在咎的盅子里满上,放下酒壶,长叹了口气。
“我东方家的规矩,从来都是长幼为序,连嫡庶都不甚看重的。
纵是我功高盖天,也不会威胁到帝位。
只要你皇伯在一天,那这东桤就是他的天下,他不在了是哲太子继位,我从来未动过大位的心思。”
“那为何皇伯会突然对爹疑忌起来?”
“不是疑忌,你皇伯知道我绝无反心,那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
咎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看着齐王的眼睛,似是在等着下文。
“咎儿可还记得你的正母妃?”
“记得。
小时候,极宠咎的。
咎淘气惹祸,都是她帮着说话,不让爹打咎的手板。”
东方泰笑起来,似是沉在了旧年的日子里。
那时候,齐王府尚有正侧两位王妃在世,家宅祥和,母慈子孝,两位王妃一起教养世子,道不尽的天伦和乐。
“她是窦元帅的女儿,所以我才该叫元帅外公的,对么?”
“是。
窦元帅是先帝的肱股之臣,追随你祖父征战多年,极为忠心。
他也是瞧着你皇伯和我长大的。
我们的刀剑功夫有不少是他一点一点教习的。
小的时候,窦帅的夫人,常带着女儿来宫里与你祖母小聚。
那时候你皇伯和我也还年幼,与她一处玩耍,感情是极好的。”
“你皇祖母有心要云柔做东方家的儿媳,也跟窦夫人提过此事。
但是因为我们还年幼,并没太多打算,想等我们长大,看我们的意思再定。
母后没什么偏心,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谁娶了都一样。
一来皇兄年长,他未婚娶我是不能先成家的;二来我见皇兄对云柔情重,便不愿去从中梗阻。
所以,主动跟父皇求了益州驻兵的差事,潜心习练弓马去了。”
“爹,那时你对母亲,竟没有半点心思么?”
“自然不是。
你祖父拘的严,我们兄弟两个对女色并没太多见识。
云柔温婉贤良,对人又和顺,我自是喜欢。
可是——”
“不想与皇伯争,怕别人言语么?”
东方泰顿了一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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